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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阁藏仙籍,英舆侍睟仪。珍函开二典,圣藻焕重离。
河洛斯文在,盘盂乃训垂。宝跗亲许视,瑞物遍容窥。
白凤随毫举,苍龙应墨奇。好文逢汉后,观象值庖牺。
溢幅荣分赐,班觞曲示慈。柏梁晨煦洽,仙荚昼阴移。
和乐韶音美,承平镐酒迟。再陪瑶水宴,千载庆兹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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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阁崇先重,霜柑荐瑞新。临观纡法从,趋召独邻臣。
虹实开天意,重荣浃上人。不随淮枳变,自比禹包珍。
庙献宸心格,亲颁圣宠均。从兹魁众果,仙府占长春。
天阁当年拂雾宣,紫皇端扆侍群仙。亲挥龙凤轩腾字,命继咸韶雅正篇。
劝酌屡行均圣宠,赐花中出夺春妍。玉峰光景都如旧,但睇宸章极泫然。
陌上柔桑破嫩芽,东邻蚕种已生些(suò)。平冈细草鸣黄犊,斜日寒林点暮鸦。
山远近,路横斜,青旗沽(gū)酒有人家。城中桃李愁风雨,春在溪头荠(jì)菜花。
村头小路边桑树柔软的枝条,刚刚绽放嫩芽。东面邻居家养的蚕种已经有一些蜕变成了蚕儿。一脉平缓山岗上,细草间小黄牛犊儿在鸣叫,落日斜照枯寒的树林,树枝间休息着一只只乌鸦。
山有的远些有的近些,路有的横向有的斜向,青布酒旗那边有家小酒铺,可以打一些酒来。城里的桃花李花把风雨当做折磨,一派愁苦,最明媚的春色,正在溪头一片荠菜花中盛开。
参考资料:
1、傅德岷卢晋《唐宋词鉴赏辞典》(南宋·辽·金卷).上海辞书出版社,1988年版,第1494页,第1545页
些:句末语助词。平冈:平坦的小山坡。
青旗:卖酒的招牌。荠菜:二年生草本植物,花白色,茎叶嫩时可以吃。
全词从不同视角描绘乡村春意盎然的景象,看上去好象是随意下笔,但细细体会,情味盎然,意蕴深厚。上阕头二句在描写桑树抽芽、蚕卵开始孵化时,用了一个“破”字非常传神地写出了桑叶在春风的催动下,逐渐萌发、膨胀,终于撑破了原来包在桑芽上的透明薄膜。“破”字不仅有动态,让人感到桑芽萌发的力量和速度。第三句“平岗细草鸣黄犊”“平岗细草”和“黄犊”是相互关联的,黄犊在牛栏里关了一冬,当放牧在平坡上时被乍见春草,欢快无比。“鸣”虽写声音,但可以让人想见黄犊吃草时的悠闲,神态。第四句中的“斜日”、“寒林”、“暮鸦”按说会构成一片衰飒景象,但由于用了一个动词“点”字,却使情调发生了变化。“点”状乌鸦或飞或栖,有如一团墨点,这是确切的写实,早春的寒林没有树叶,所以黑色的乌鸦,在林中历历可见。作者却是在欣赏一幅天然的图画。
从表面看,这首词的下半片好象仍然接着上半片在写景。这里下半片的写景是不同于上半片的,是有波澜的。首先它是推远一层看,由平冈看到远山,看到横斜的路所通到的酒店,还由乡村推远到城里。“青旗沽酒有人家”一句看来很平常,全词都在写自然风景,只有这句才写到人的活动,这样就打破了一味写景的单调。这是写景诗的一个诀窍。尽管是在写景,却不能一味渲染景致,必须加入一些人的情调,有人的活动,诗才显得有生气。
“城中桃李愁风雨,春在溪头荠菜花”两句是全词的画龙点睛,它又象是在写景,又象是在发议论。这两句决定了全词的情调。如果单从头三句及“青旗沽酒”句看,这首词的情调是很愉快的。但词人是一位忠义之士,处在南宋偏安杭州,北方金兵掳去了宋徽宗、宋钦宗二帝,还在节节进逼的情势之下,他想图恢复,而南宋朝中大半是些昏愦无能,苟且偷安者,叫他一筹莫展,心里十分痛恨。就是这种心情成了他的许多词的基本情调。这首词实际上是愁苦之音。“斜日寒林点暮鸦”句已透露了一点消息,到了“桃李愁风雨”句便把大好锦绣河山竟然如此残缺不全的感慨完全表现出来了。从前诗人词人每逢有难言之隐,总是假托自然界事物,把它象征地说出来。辛词凡是说到风雨打落春花的地方,大都是暗射南宋被金兵进逼的局面。这里的“城中桃李愁风雨”也是慨叹南宋受金兵的欺侮。
词中用了反衬手法,反衬就是欲擒先纵。从愉快的景象说起,转到悲苦的心境,这样互相衬托,悲苦的就更显得悲苦。前人谈辛词往往用“沉痛”两字,他的沉痛就在这种地方。但是沉痛不等于失望,“春在溪头荠菜花”句可以见出词人对南宋偏安局面还寄托很大的希望。这希望是由词人在村中看到的劳动人民从事农桑的景象所引起的。上句说明“诗可以怨”(诉苦),下句说明“诗可以兴”(鼓舞兴起)。
词人发现和捕捉农村中最平常也最典型的风光景物和生活情境,运用清新明快的笔调、素净淡雅的色彩,描绘出一幅幅意象鲜活、层次清晰、生机盎然的图画,给人以丰富的美感享受,进而触发出心弦的共鸣。
小阁横窗,倩谁画得梅梢远。那回半面。曾向屏间见。风雪空山,怀抱无荀倩。春堪恋。自羞片片。更逐东风转。
客怀难耐日初长,马影斜阳踏几坊。花下玉杯尝苦笋,灯前银叶试甜香。
愁来但祷清溪庙,醉后无忘紫佩囊。为觅绣鞋金缕样,倒提纤手学南唐。
达士志匡时,经纬随弛张。
小儒竞枝叶,雕绘攻词章。
张翁磊落人,所思济时康。
上下数千年,抵掌如倾囊。
治乱本代兴,史乘记多方。
搜罗到根源,补苴见周防。
贾生著《过秦》,荀卿法后王。
河汾述元经,斟酌唯行藏。
惜哉时命违,白首徒栖遑。
材大不谋身,仅饱核与糠。
伊余为童儿,见翁吾师旁。
开口据上坐,大声论兴亡。
斯岂古人欤,自分不得当。
何图卅年间,折节夷辈行。
扣门来相求,令我神扬扬。
谓余可与言,勖之以自强。
云堪托子孙,怀此何能忘。
萧萧伯通庑,峨峨德公床。
过从风雪晨,斗酒激中肠。
相彼岁寒松,摧颓阅冰霜。
孰知岩壑姿,可以栋明堂。
凄风苦月透刀瘢,万里长征竟未还。但使淩烟名不朽,忠魂到处是家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