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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云飞过玉溪云,枉把清氛入世氛。五十三参善知识,伟哉犹说象山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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冠佩锵锵俨致斋,清安堂上醮筵开。九霄共仰孤鸾至,万里俄看众鹤来。
寥唳清音风澹荡,回旋轻羽雪毰毸。须知感召由诚敬,赞咏兼欣属上才。
太行之路能摧车,若比人心是坦途。巫峡之水能覆舟,
若比人心是安流。人心好恶苦不常,好生毛羽恶生疮。
与君结发未五载,岂期牛女为参商。古称色衰相弃背,
当时美人犹怨悔。何况如今鸾镜中,妾颜未改君心改。
为君熏衣裳,君闻兰麝不馨香。为君盛容饰,
君看金翠无颜色。行路难,难重陈。人生莫作妇人身,
百年苦乐由他人。行路难,难于山,险于水。
不独人间夫与妻,近代君臣亦如此。君不见左纳言,
右纳史,朝承恩,暮赐死。行路难,不在水,不在山,
只在人情反覆间。
石城秋月满,烟水冷萧萧。
战气悲千古,歌声散六朝。
萤飞宫草暗,霜白井桐凋。
竟日秦淮上,思贤莫可招。
夜静河汉高,独坐庭前月。忽起故园思,动作经年别。
南过猿声一逐臣,回看秋草泪沾巾。
寒天暮雪空山里,几处蛮家是主人。
第一句的散文结构是:一个被放逐之臣,从猿啼声中一路南去。“逐臣”是主语,“过”是动词。“猿声”是宾语的精简,概括了李白的两句诗:“两岸猿声啼不住,轻舟已过万重山。”李白过的是巴东三峡,这个“客”过的是湘西五溪。有人说,诗句不讲语法,这是错的。诗句也有一定的语法,不过它和散文不同,为了平仄、对仗或押韵的方便,它的语法结构可以有极大程度的变易,甚至往往连动词也省掉。读诗的人,仍然应该从语法观点去推求作者的造句艺术。
第二句“回看”二字是照应上句的“过”字,这个被降谪的官员,愈走愈远,深入五溪苗家所住的区域,就不免常常回头看看来路。来路上只是一片秋草,早已望不到家乡,于是不禁泪落沾巾。下面二句说,这一段旅程尽是在寒天、暮雨、不见人迹的空山中。夜晚了,总是在苗家歇宿。“蛮”是古代汉人对少数民族的称呼。当时少数民族所住的地区,都是荒野的山区,故有“蛮荒”之称。作者设想这个“客”深入蛮荒,以蛮家为逆旅主人,是最不幸的遭遇。湘西的秋雨是整天整夜连绵不绝的,为什么作者偏说是暮雨呢?这是为了与下句挂钩,引出此“客”在暮雨中向苗家借宿的诗意。吴山民评此诗曰:“一诗酸楚,为蛮、主二字挑出。”即以为此诗末句写出了贬官的酸楚之情。这是古代汉族人对少数民族的思想感情,今天我们读此诗,就不会和古人有同感了。住在兄弟民族的家里,有什么可酸楚的呢?
韩翃所作七言绝句不多,但大多是佳作,胡应麟最称赏韩翃的七绝,他在《诗薮》内篇中举出“青楼不闭葳蕤锁,绿水回通宛转桥”、“玉勒乍回初喷沫,金鞭欲下不成嘶”、“急管昼催平乐洒,春衣夜宿杜陵花”、“晓月暂飞千树里,秋河隔在数峰西”等五六联,以为是“全首高华明秀,而古意内含,非初非盛,直是梁陈妙语,行以唐调耳”。他又举出“柴门流水依然在,一路寒山万木中”、“寒天暮雨空山里,几处蛮家是主人”这二联,以为“自是钱、刘格,虽众所共称,非其至也”。这一段评论,反映出胡应麟所喜爱的是秾丽的句子。骨子里仍是梁陈宫体,风格却是唐诗。这种诗句之所以“非初非盛”,因为初唐则还没有唐调,盛唐则已排除宫体。而在中唐诗人,渐渐地又在唐调中纳入宫体诗的题材,成为一种秾艳的律诗。这个倾向,发展到晚唐的李商隐,温飞卿而达到了极度。至于“柴门流水”、“寒天暮雨”这样的句子,还是清淡一派,属于钱起、郎士元的家数,而且还不是其中最好的,所以胡应麟似乎不很喜欢。
谙菩萨之法式,现居士之仪形,
妆如来名。跳下妙喜世界,
悯众生苦,示疾毗耶离城。
万化出於神变,一喙犹如建翎。
洎扣不二之法,何得默而无声。
野烧明虚帐,秋声落战旗。只能闻笛夜,相忘在家时。
阮瑀工书札,陈琳解赋诗。知君年少日,曾慕帝王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