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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利世所重,焦烂以为期。
出处不自由,语默多因时。
陈侯有馀佞,又以传其儿。
苏秦掉颊舌,代厉俱诡随。
此风几百年,尚作柔佞姿。
武子炫富豪,击碎珊瑚支。
褒姒出巧谮,归放加伯奇。
茫茫天宇间,穷达不可推。
不须谋快乐,亦角生愁悲。
但看忧乐人,往往心神衰。
长年饱吃饭,此事前贤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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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似鹪鹩寄远林,仍将病骨卜晴阴。
有情缘堕有情法,无处云知无处心。
棋对僧窗时自纵,诗传人口不堪吟。
感君裁鉴多清赏,收拾焦桐爨下琴。
声驰南国秀千林,逸气终疑困华阴。
病任烧空不烧火,诗唯传句不传心。
当年宗鲁江西梦,异日睎颜洛下吟。
直把风流付邱壑,真如封锁匣中琴。
何物能令公怒喜?山要人来,人要山无意。恰似哀筝弦(xián)下齿,千情万意无时已。
自要溪堂韩作记,今代机云,好语花难比。老眼狂花空处起,银钩(gōu)未见心先醉。
有什么能使您又是开心又是生气呢?山要人来,人却没有那个意思。就好像那哀婉的古筝琴头架弦的齿状横木,千情万意已经没有了时间。
自从您给我写了《稼轩记》,如今我代替二陆完成这个,好的话语是鲜花难以比拟的。人老眼花,看见了花朵从空白处出现,字迹还没见到人却已经心醉。
参考资料:
1、李清照、辛弃疾.漱玉词注:齐鲁书社,2009:95
哀筝:哀婉的筝声。弦下齿:琴头架弦的齿状横木。
机云:以二陆比二韩。银钩:一种草书体,这里指字迹。
上片写自己退隐的感受。既有喜也有怒,“怒”的是被迫闲居,“喜”的是离开朝廷是非地,这是后退一步的想法。起句破空而来,探寻什么事物能左右作者喜怒哀乐之情。这句词是从《世说新语》点化而来的。据《世说新语》引荆州民谣说:“髯参军,短主簿,能令公喜,能令公怒。”原意是说王恂和郗超多智术,能操纵桓温的感情,使其喜、怒。而此处只是借以提出问题,引出下面的叙议。“山要”二句紧承“何物”二字,阐述其喜怒的原因。言山要人来此居住,而人却要山没有意念。如果山没有意念,则和作者之心相同,便能使作者喜欢;反之,则会使作者愤怒。用拟人手法,表达了作者天人合一、寄情山水的强烈感情。“恰似”二句写自己闲居以来的思想状况。言其像“哀筝弦下齿”随着人弹奏力度之不同便发出或低或昂或喜或悲的声调一样,自己也随着客观事物的千变万化而产生“千情万意”,无穷无尽,反复不已,使自己长期处于矛盾痛苦之中,令人愤怒之极。
下片写对韩元吉的希望。换头写自己在带湖府第中建了一个“稼轩”,希望韩元吉能为它作篇序。韩愈有《郓州溪堂诗》,诗前有长序,记溪堂修建因由,并刻石于郓州,“溪堂韩作记”本意指此。洪迈曾为辛弃疾作《稼轩记》,韩元吉有无作记不见载籍,估计此处是因韩元吉与韩愈同姓,故连类而及,以便下文颂扬其文学才华。“今代”二句赞扬韩元吉文章写得好,元吉及其从兄可以和晋代著名诗人陆机与陆云相媲美。作者在《太常引·寿韩南涧尚书》词中说:“今代又尊韩,道吏部、文章泰山。”此处与之同意,都是称赞韩元吉文学成就之高。“老眼”二句写自己盼望心情之切。言其虽还没有见到韩元吉的佳作,自己已经沉醉其中,表达了作者对韩元吉的崇敬和喜悦之情,并对起句“喜怒”二字作出应有的回应,富有余味。由此词可看出辛词对题材的开拓,任何事情都可用词来表达,“词为艳科”的藩篱已不复存在。
全词叙述了自己落职闲居后的生活和喜怒哀乐,表达了作者对韩元吉的要求和希望,可谓千情万意,百感交集,但乐观仍为其基调。
群生遂性得天真,阳景无私发秀匀。
尧历永从新律正,皇恩散作万方春。
华林日丽红苞拆,太液冰消绿浪新。
天意分明启昌运。岱宗即看报群神。
密密云阴合,斜斜雪态妍。似欺春力浅,故傍客愁边。
宿鸟投村暝,寒梅抱蕊鲜。无人命尊酒,清绝袅茶烟。
荡舟竹西闻好歌,飘如仙槎泛银河。
青楼傍市卷朱箔,舞裾绿皱如春波。
香消红药采鸾去,其如青镜寂寞何。
金盘露清笋牙白,小住半日非蹉跎。
雪乳泉甘醒午醉,琼花雾散与客过。
吹箫玉人杳然逝,桥亭拂柳空峨峨。
橹声带晚出城去,初月光吐新镰磨。
梅天雨歇黄潦涨,瓜洲渡近青山多。
我怀初归有髦士,金姚学富精搜罗。
闽南周林师友盛,未见入室操吾戈。
赋妙能追司马圣,策高反黜刘蕡科。
荆门有约久未至,回望不见玲珑珂。
黄君雷君吟啸共,潇然行李余无它。
客途分襟心暂苦,词场秉笔肩还摩。
江流如黛送孤棹,离觞不辞颜易酡。
佳哉璞玉当见遇,肯使抱恨同卞和。
花气濛濛酒半醺,掀髯休笑故将军。谈兵杜牧狂言甚,只向尊前念紫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