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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鸟名黄鹄,乃在琪树柯。下来太液饮,唼喋荇与荷。
周游视中土,少年多罗家。金衣菊为裳,不受矰缴加。
一举绝四海,离哉天可摩。毛羽未摧颓,鼎俎奈尔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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妾本秦宫女,少小扬蛾眉。早辱君王宠,朱颜骄自持。
卷衣皆罗纨,明珠纵横垂。头上翠琅玕,爵钗珊瑚枝。
盛年处深殿,容华天下知。一朝在里巷,遂为生别离。
此身托古欢,南山犹可移。东邻荡子妇,泥沙委路岐。
中心指秋日,同穴乃所期。
百年强半,高秋犹在天南畔。
幽怀已被黄花乱。更恨银蟾(chán)。
故向愁人满。招呼诗酒颠狂伴。
羽觞(shāng)到手判无算。浩歌箕(jī)踞(jù)巾聊岸。
酒欲醒时,兴在卢仝碗。
银蟾:传说月中有蟾蜍,古以银蟾代月。
箕踞:两腿伸开形如簸箕而坐。不拘形式随意而坐的姿态。巾聊岸:掀起头巾露出前额,不拘形迹。
卢仝碗:唐代诗人卢仝饮茶的碗。卢仝,号玉川子。曾写过一首著名的玉川茶歌《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》,表现了一种看透世事旷达不羁的精神。
词作开首二句:“百年强半,高秋犹在天南畔。”词人这一年四十九岁,故曰“百年强半”,被排挤出朝廷,羁留南方达十三年之久,故曰“犹在天南畔。”秋高气爽,临轩赏月,把酒观菊,本当是很惬意、快活时节,但却被抛置在天之涯海之角。更何况,奸贼当道,金瓯残缺,匹夫之责,时常萦绕心怀。一个“犹”字,凝聚了词人多少的感慨与忧愤。“高秋”,谓秋高气爽之时,谢眺《奉和随王殿下》诗有:“高秋夜方静,神居肃且深”句。“幽怀已被黄花乱。更恨银蟾,故向愁人满。“幽怀”,指郁结于心中的愁闷情怀。毫无疑问,这是指自己无法锄奸复国的激愤烦乱心情。这句本意是因“幽怀”而无心赏观菊花,但字面上却说是因观花而致幽怀乱,似句意不顺,这实是一种婉转曲达的表现手法,后二句亦是如此写法。词人愁绪满怀,偏又逢皓月圆满,便把一腔的怨情向“银蟾”倾泻而去。这与上句的“无理”,更深一个层次地表现了词人的愁绪。如“打起黄莺儿,莫教枝上啼。啼时惊妾梦,不得到辽西”(唐·金昌绪),辛弃疾的“罗帐灯昏,哽咽梦中语。是他春带愁来,春归何处,却不解、带将愁去”(《祝英台近》)等。这都是一种看似无理,实则含有更深的理在的埋怨。
下片词人转而抒写自己借酒茶解愁的情形。“招呼诗酒颠狂伴,羽觞到手判无算。浩歌箕踞巾聊岸。”这里的“伴”,当指那些不畏权奸,主张抗金,遭到迫害,有志而不得伸的志同道和之友,当然也包括词题中的张伯麟。这几句词人用白描手法极写饮酒之狂态。“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”,他仍只好借酒来忘却心中的忧愤与不平。“羽觞”,指酒器,其状如雀鸟,左右形如两翼。他们喝了无数杯的酒,不仅放声高歌,还一扫文雅之态,箕踞而坐,并把头巾推向后脑露出前额。这是他们“颠狂”的具体写照。“箕踞”,形容两足前伸,以手据膝,如箕状,古时为傲慢不敬之容。这种放浪形骸的颠狂之态,实是内心忧愁极深的外在表现。末二句“酒欲醒时,兴在卢仝盌。”酒醒思茶,亦如饮酒一般,以浇胸中之块垒。“卢仝盌”,“盌”,同碗、椀,典出唐代诗人卢仝,卢仝号玉川子,善诗,亦喜饮茶。曾赋诗盛赞茶之妙用:“一碗喉吻润,两碗破孤闷,三碗搜枯肠,唯有文字五千卷。四碗发轻汗,平生不平事,尽向毛孔散。五碗肌骨清,六碗通仙灵,七碗吃不得也,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”(《走笔谢孟议寄新茶》)。这里用此典,词意是承前一贯而下,亦即卢仝诗中的“破孤闷”、散尽“生平不平事。”
全词抒情由隐而显,层层递进;或曲折传达,或正面抒写,刻画了一个身虽遭贬,却能不屈不挠、豪气不除的爱国诗人形象。
少年志力强,文史富三冬;但喜寒夜永,那知睡味浓。
庭树风淅淅,城楼鼓冬冬,自鞭不少贷,冻坐闻晨钟。
探义剧攻玉,摛文笑雕龙;落纸笔纵横,围坐书叠重,得意自吟讽,清悲答莎蛩。
饥肠得一饼,美如紫驼峰。
俯仰五十年,干世终不逢。
夜半起饭牛,颓然成老农。
束书不更读,蠹简流尘封。
世无袁伯业,太息吾何从!
见说行逢对摺湾,相招取径纵遐观。河山指罢仍留射,好似雩坛春服还。
斋壁值墨竹,文苏两先生。
移根今何殊,初度风雨声。
妙识前日意,欢见此时情。
家山几千里,客恨倏以倾。
归期恨今晚,像此葺茅楹。
故知江海梦,常共月华清。
楼悬明月夜深归,访得山泉碧在衣。乍语当垆神欲洗,赠来试火露方晞。
新诗嚼去偏调渴,秋色筛将可耐饥。此后秫田还种否,欲携茗碗醉烟扉。
依然天际识归舟,落日荒山柱础稠。足底江流似裙带,何人朱字写空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