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逝旧邦兮遐征,将遥集兮东南。心惙怛兮伤悴,忘菲菲兮升降。
欲乘策兮纵迈,疾吾俗兮作谗。竞举枉兮措直,咸先佞兮唌唌。
固靡惭兮独建,冀异州兮尚贤。聊逍遥兮遨嬉,缵仲尼兮周流。
傥云睹兮我悦,遂舍车兮即浮。过季札兮延陵,求鲁连兮海隅。
虽不察兮光貌,幸神灵兮与休。惟季春兮华阜,麦含英兮方秀。
哀茂时兮逾迈,悯芳香兮日臭。悼吾心兮不获,长委结兮焉究。
口嚣嚣兮余讪,嗟恇恇兮谁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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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甫将有资,乃从南越适。问子适何方,泰伯古所历。
兴废奚足云,贤哲丛今昔。文心言子秘,乐意延陵析。
被裘无妄睨,栖庑有嘉觌。彼观隆四姓,我想驰三益。
矧我梦寐劳,匪伊朝且夕。送送超庾关,望望弥震泽。
海气肃襟袂,秋风迅帆席。流霞烁鸡陂,寒月皓虎石。
允与素心人,抗论通云霓。邂逅情或对,应求理不只。
无挟玙璠姿,取笑瓴与甋。
鹑(chún)之奔奔,鹊之彊(qiáng)彊。人之无良,我以为兄!
鹊之彊彊,鹑之奔奔。人之无良,我以为君!
鹌鹑尚且双双飞,喜鹊也是成双对。这人心地不善良,为何以他为兄长。
喜鹊尚且成双对,鹌鹑也是双双飞。这人丝毫没良心,为何把他当国君。
参考资料:
1、王秀梅译注.诗经(上):国风.北京:中华书局,2015:97-98
2、姜亮夫等.先秦诗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:95-96
鹑:鸟名,即鹌鹑。大如小鸡,头细而无尾,毛有斑点。奔奔:跳跃奔走。鹊:喜鹊。彊彊:翩翩飞翔。奔奔、彊彊,都是形容鹑鹊居有常匹,飞则相随的样子。无良:不善。我:“何”之借字,古音我、何相通。一说为人称代词。
君:君主,一说君子。
全诗两章,每章四句,均以“鹑之奔奔”与“鹊之强强”起兴,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,而诗中男主人公的行为可谓腐朽堕落、禽兽不如,枉为“兄”“君”。全诗两章只有“兄”“君”两字不重复,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“兄”、以之为“君”,貌似温柔敦厚,实则拈出“兄”“君”两字,无异于对男主人公进行口诛笔伐,畅快直切、鞭辟入里。
此诗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,她唾弃那被她尊重,却品德败坏的男人“鹑鹊之不若”。意思是鹑鹊尚知居则常匹,飞则相随的道理。而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,却败坏纲常,乱伦无道,肆意妄为,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。而她却一直把他当作兄长、君子,岂知他并非谦谦善良之人,长而不尊,令她感到非常痛心。于是,她一怒之下,做诗斥之,以舒其愤。此诗的主旨应该立足于“女斥男”的根本之上。
全诗以比兴手法,告诫人们鹑鹊尚知居有常匹,飞有常偶,可诗中的“无良”之人,反不如禽兽,而作者还错把他当作君子一样的兄长。作者据此,将“无良”之人与禽兽对待爱情、婚姻的感情与态度,构成了一种强劲的反比之势,加强了诗歌的批判力量。
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,并没有直接对男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任何客观的描写,却能使其形象非常鲜明而且突出。这根源于诗歌文本所构筑出的剧烈而又异常强大的情感落差,此种落差来源于人与禽兽对待异性配偶的不同态度,这种态度的不同造成了这种巨大而有悬殊的逆向对比关系。从而使男主人公的恶劣形象直接迎面袭来,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厌恶透顶。
诗歌上下两章前两句完全一样,只是位置发生了改变,却能给人造成一种回环与交错的感觉。每章后两句,虽然只有一字之差,却避免了反复咏唱时容易引起的单调的感觉。这对这种重章叠句的诗歌来说,应该是《诗经·国风》中的一种重要的艺术策略。
高情应与水云宽,江北江南望渺漫。
逐马银杯端右赏,屯边铁甲得无寒。
已知与国同休戚,且庆丰年表治安。
杀气已消春意动,曈曈日色上云端。
桥亭风景洞天如,中有儒仙旧隐庐。春涨挼蓝涵螮蝀,晓岚滴翠湿芙蕖。
受诗华巘浮丘馆,说剑香炉许令居。云外悬崖飞屐上,雨中沃壤带经锄。
疏钟鲸吼霜华重,长笛龙吟月色虚。
老我尘寰怀胜景,追游早晚命巾车。
我是东皋叟,君居在屋东。已曾同砚席,最好共耕农。
蕙帐兼栖鹤,篮舆亦带筇。若评樵采事,须更唤邻翁。
故人秋鼓吴淞舵,懒草词头直青琐。隔年相见话沧江,复此禅房拨松火。
君家去我才一苇,月下趁潮惯单舸。青山留客作屏枕,小园养亲足蔬蓏。
别来梦绕写经斋,花竹图书忆犹颇。怪君便尔舍林壑,手版倒持向尘堁。
诗编礼说压牛腰,腊雪山行冻无那。人生粗取衣食足,何苦春蚕自缠裹?
嫠纬空纡漆室忧,劳薪且有园夫荷。与君吃酒谢江神,片席鸥乡各虚左。
看梅石鼓期他年,苦笋硬差莫烦我。
虽是无猿鹤,何殊林麓间。
从教居近市,不必入深山。
白日窗如炙,清风门自关。
留连诗酒乐,坐久竟忘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