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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使自东来,附书三两封。各有平安字,捧至柏台中。
开缄是谁传,乃我平生友。别来未几时,殷勤问安否。
友情既具陈,国事更谆谆。誓欲诛奸宄,何曾顾微身。
读罢置袖中,引领深相忆。小人重名利,君子怀耻惜。
而我二三人,许国亦已深。贤劳敢自任,靖共持此心。
叹息犹未已,使者告归去。走笔题数言,于以道情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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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灯风灭炉烟冷,相伴唯孤影。判教狼藉(jí)醉清樽(zūn),为问世间醒眼是何人。
难逢易散花间酒,饮罢空搔(sāo)首。闲愁总付醉来眠,只恐醒时依旧到樽前。
灯残风灭,香炉之烟也已经变冷,相伴的只有自己孤单的身影。情愿喝得酩配大醉,借清酒来麻醉自己,问世间醒眼的是什么人。
相聚难离别易,唯又离别之时的酒宴,喝完之后独自搔头。闲愁总是交付喝醉来入眠,只害怕醒来时候自己依然在酒器面前。
参考资料:1、(清)纳兰性德著;聂小晴注译.纳兰词全编笺注:北京联合出版公司,2013.08:第220页。
炉烟:熏炉或香炉之烟。“判教”句:意谓情愿喝得酩配大醉,借清酒来麻醉自己。判:情愿、甘愿、不惜之意。清樽:酒器,借指清酒(清醇之酒)。亦作“青樽”。亦作“清罇”。醒眼:清醒之眼光。
花间酒:谓美景良辰时之酒宴。搔首:以手搔头。焦急或有所思貌。
“残灯风灭炉烟冷,相伴唯孤影。”起笔便是一副凄凉孤寂之境。夜风骤起,吹灭了摇曳的灯火,香炉里的烟灰早就凉透了。一阵风将房间里唯一的光明和温暖,不由分说地夺走了,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影子,伴着孤零零的词人。
“判教狼藉醉清樽,为问世问醒眼是何人?”既然无人作伴,只有清酒陪伴自己。纳兰所说的“醒眼”之人,便是屈原这般不随波逐流,英雄式的理想主义者。纳兰又何尝不是在以屈原自喻。身边小人对权势趋之若鹜,纳兰始终冷眼以对,保持高洁之心,只是,这样一人对抗千军万马的日子,多么的孤单,多么的凄凉。
“难逢易散花问酒,饮罢空搔首。”纳兰心事无人知,只有友人顾贞观懂他,但是相聚之日不多,不能时常与纳兰互诉衷肠,饮酒作诗。纳兰不住地叹息,别离漫长,相逢苦短,知己已去,剩自己一人面对这早早散了的宴席。酒喝光了,只能对着满桌的空杯搔首长叹。
“闲愁总付醉来眠,只恐醒时依旧到樽前。”这句写得无限凄凉。既然闲愁萦怀,难以排遣,就让酒来麻醉它们吧,然后,再麻醉我自己,换得一时的安稳睡眠。可是醒来之后依然孑然一身,依然愁绪满怀、怕是又要到酒杯面前,喝得大醉一场。
全词表达了词人对友人顾贞观的怀念之情以及对当时身世的无奈,情真意切。
寄榻西湖不掩关,残年犹得伴僧閒。身投罗网归无路,目送烟云幸有山。
新句忽传文字外,旧游重想笑谈间。故人风义如师少,慰我忧愁两鬓斑。
身世沈沦到永初,沙中力士计应疏。子房扰扰成何事,空读圯桥一卷书。
当途不知才,辄复诋其行。丛台多妙喻,风雅未为病。
温段虽同工,弱靡难一振。后来西昆体,乃以清丽胜。
欲为乾坤扫积阴,万言忠愤上穹临。
相嗔平地风波恶,主圣如天雨露深。
葛藟尚为庇根计,戎葵难改向阳心。
明时安肯寻斤斧,自古高材出邓林。
雕云燎馥沉复暖,彩胜风翩玉燕寒。
天上春光来咫尺,琼花瑶草遍阑干。
七稔艰难不敢陈,行藏且问蓐收刘。
远来岂为谋身事,久执无缘而国宾。
妄意合成同晋楚,羞言著节继苏辛。
哀哉庾信江南赋,闷读频移玉座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