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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公青莲宇,百尺构云阙。
一径入松萝,山泉濯苔发。
石房弹玉琴,清响在林樾。
夜来沧海寒,梦绕波上月。
微吟白云篇,高兴了未辍。
未能悟声闻,安得离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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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载修真洞里人,只凭啁哳报天明。
丹成不逐刘安去,只在岩头唱五更。
此马非凡马,房星本是星。
向前敲瘦骨,犹自带铜声。
这匹马不像是人间的凡马,似乎是天上的房星下凡。
它看上去瘦骨磷峋,可你如果上前去敲一敲它的瘦骨,好像还能听见铮铮的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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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句开门见山,直言本意,肯定并且强调诗歌所表现的是一匹非同寻常的好马。起句平直,实在没有多少诗味。
次句“房星本是星”,乍看起来像是重复第一句的意思。“房星”指马,句谓房星原是天上的星宿,也就是说这匹马本不是尘世间的凡物。如果这句的含义仅限于此,与首句几乎一模一样,那就犯了重沓的毛病。诗只四句,首句平平,次句又作了一次重复,那么这首诗就有一半索然无味,没有价值。但如细细咀嚼,便会发现第二句别有新意,只是意在言外,比较隐晦曲折。《晋书·天文志》中有这样一段话:“房四星,亦曰天驷,为天马,主车驾。房星明,则王者明。”它把“房星”和“王者”直接联系起来,就是说马的处境如何与王者的明暗、国家的治乱息息相关。既然马的素质好遭遇不好,那么,王者不明,政事不理的状况就不言可喻了。这是一种“渗透法”,通过曲折引申,使它所表达的实际意义远远超过字面的含义。
三、四句写马的形态和素质。如果说前二句主要是判断和推理,缺乏鲜明生动的形象,那么,后二句恰恰相反,它们绘声绘影,完全借助形象表情达意。李贺写诗,善于捕捉形象,“状难见之景如在目前”,这两句就是突出的例子。“瘦骨”写形,表现马的处境;“铜声”写质,反映马的素质。这匹马瘦骨嶙嶙,说明境遇不好。在常人的眼里,它不过是匹筋疲力尽的凡马,只有真正爱马并且善于相马的人,才不把它当作凡马看待。“向前敲瘦骨,犹自带铜声。”尽管它境遇恶劣,被折腾得不成样子,却仍然骨带铜声。“铜声”二字,读来浑厚凝重,有立体感。它所包含的意思也很丰富:铜声悦耳,表明器质精良,从而生动地显示了这匹马骨力坚劲的美好素质,使内在的东西外现为可闻、可见、可感、可知的物象。“素质”原很抽象,“声音”也比较难于捉摸,它们都是“虚”的东西。以虚写虚,而又要化虚为实,的确很不容易,而诗人只用了短短五个字就做到了,形象化技法之高妙,可说已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。尤其可贵的是,诗歌通过写马,创造出物我两契的深远意境。诗人怀才不遇,景况凄凉,恰似这匹瘦马。他写马,不过是婉曲地表达出郁积心中的怨愤之情。
周禾同颖,赵玉连璧。层见间出,又其伟特。有美颍滨,味道自得。
既相师于父子,又斋驱于翰墨。吾评其人,概犹可识。
盖严重端肃者老泉之教,而淳劲迈往者长公之德。
谓余不信,视此手泽。
静看隋堤人,纷纷几荣辱。蛮腰休逞妍,所见元非俗。
主上慈仁笃友于,二王恩眷古无如。外朝迥与班联别,玉带仍令佩玉鱼。
微行入麦去斜斜,才过深林又几家。一色生红三十里,际山多少石榴花。
望金华真界,宝婺星垣,瑞符玄动。羽葆来游,有八鸾环拥。日在龙房,下弦平月,见崧岳生申。天上三奇,人间五福,一齐景宠。
骞树七台,紫微金简,授箓延年,大椿腾颂。玉液称觞,引长生歌送。彩雾笼云,舞香花萼,降蕊珠仙众。太史多才,功成异日,鸣箫双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