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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爱卫武公,年高志弥笃。勉循抑抑篇,岁月如双毂。
及闻荣启期,行歌万事足。伏生九十馀,授书曾累牍。
后世如有闻,谁道浮生促。皓首日营营,多寿还多辱。
藜羹任吾年,蔡泽何须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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夷齐百世师,中天立人纪。王室叹陵夷,此身甘鼎沸。
侃侃叩马词,英风动天地。伏节饿首阳,嵩华今并峙。
商周已寥寥,往事光青史。谁为卖国雄,掀颜从风靡。
历朝有董狐,荣华安足倚。
辽东归老白襦裙,名字何堪遗世闻。
便谓舆公长契阔,不知留语故殷懃。
诗章有便犹应寄,禄米无多切莫分。
倘见右司烦说似,每因风月怆离群。
金石凝虚筍,旌旗落暗尘。
唐尧遂不见,空有进羹人。
曲学虚荒小说欺,俳谐怒骂岂诗宜?
今人合笑古人拙,除却雅言都不知。
根据理解,结合注释46及郭绍虞《中国历代文论选》,第二句“俳优”应为“俳谐”。
曲学,乡曲简陋的学问。虚荒,虚假荒谬。小说,无足轻重之说。欺,欺人骗世。
这首诗是排斥俳谐怒骂的不良习气,体现元好问尚雅的旨趣。我国自古就有“诗庄”的传统,语言庄重而优雅是古典诗歌的特色。诙谐游戏和詈骂的文字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的。把文章当作游戏、调笑的工具,初见杜甫《戏作俳谐体遣闷》、李商隐《俳谐》,到晚唐时仿效的人便多起来。严羽《沧浪诗话》称宋诗“其末流甚者,叫嚣怒张,殊乖忠厚之风,殆以骂詈为诗”。黄庭坚《答洪驹父书》“东坡文章妙天下,其短处在好骂,慎勿袭其轨也”。苏轼却认为嬉笑怒骂可成文章,《续资治通鉴》卷八十六云:“轼与弟辙,师父洵为文,常自谓文章如行云流水,初无定质,虽嬉笑怒骂之辞,皆可书而诵之。”
但是元好问尊奉的是儒家的“温柔敦厚”、“思无邪”、“发乎情,止乎礼仪”的诗教理论,要求语言符合雅正的标准。因此,元好问不同意苏轼的观点,批评了“俳谐怒骂”的语言风格。元好问认为“曲学虚荒”,“小说欺”,谨奉儒家诗教,这也体现了他保守的一面。
重华光大历,九五飞潜龙。纲维丕振肃,四海讴歌同。
匦函出通明,畅达天下聪。百川东注海,细大咸纳容。
我恧沾青琐,不能振英风。侃侃盛时彦,论列争长雄。
苟有利国家,何必皆已功。
车辚辚兮庙堧,鼓坎坎兮祠下。
竽瑟兮并奏,洁时羞兮虔祠事。
瑶华为馔兮沆瀣为浆,象笾玉豆兮金鼎煇煌。
海珍蔌兮杂错而致态。神之来兮风雨萧萧,
前驱於毕兮上有摇。羽林为卫兮虹霓为旗,
凤凰左右扰伏蛟螭。神之陈兮金舆。
灵欣欣兮胖蚃。德难名兮教务长焘,
千万年兮不忘。
春王正月众家春,望柳寻花我自春。先生欲学程明道,莫厌寻花傍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