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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人道大能亦博,学者所得皆秋毫。
虽传古未有孔子,蠛蠓何足知天高。
桓魋武叔不量力,欲挠一草摇蟠桃。
颜回已自不可测,至死钻仰忘身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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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史公曰:《诗》有之:“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。”虽不能至,然心乡往之。余读孔氏书,想见其为人。适鲁,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,诸生以时习礼其家,余祗(zhī)回留之不能去云。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,当时则荣,没则已焉。孔子布衣,传十余世,学者宗之。自天子王侯,中国言《六艺》者折中于夫子,可谓至圣矣!
太史公说:《诗经》有这样的话:“巍峨的高山令人仰望,宽阔的大路让人行走。”尽管我不能回到孔子的时代,然而内心非常向往。我阅读孔氏的书籍,可以想见到他的为人。去到鲁地,观看仲尼的宗庙厅堂、车辆服装、礼乐器物,儒生们按时在孔子故居演习礼仪,我流连忘返以至留在那里无法离去。天下从君王直至贤人,是很多很多了,生前都荣耀一时,死后也就完。孔子是个平民,传世十几代,学者尊祟他。上起天子王侯,中原凡是讲习六经的都要以孔夫子为标准来判断是非,孔子可说是至高无上的圣人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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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史公:司马迁的官名,用以自称。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:出自《诗经·小雅·车舝(xiá)》。仰,这里是仰慕、敬仰的意思。景行,大道。这里喻指高尚的品德。行,这里是效法的意思。止,句末语气助词,无意义。乡:通“向”。适:往。祗(zhī)回:相当于“低回”。流连,盘桓。祗,恭敬。有的版本作“低回”。布衣:没有官职的人。《六艺》:指六经,即《诗》《书》《礼》《乐》《易》《春秋》。折中:调和取证。
司马迁读孔子著作之际,在内心深处极为敬佩这位古代的圣人。在司马迁看来。孔子是一座巍峨的高山,使人仰慕。来到孔子故居之后,他对孔子有了更深的理解,向往之情得到进一步的强化。他见到了孔子的庙堂、车服、礼器,见到这些与孔子密切相关的器物以后,好像孔子的形象就在自己的眼前。司马迁在孔子故居还见到许多儒生按时在他家中演习礼仪,儒生的习礼是那样的虔诚,可见孔子的思想有着巨大的精神魅力。此情此景,司马迁被强烈地吸引了,以至不愿离开圣人的故居。
《孔子世家赞》是《史记·孔子世家》的结束语。孔子原本不是王侯将相,但司马迁却把他列入“世家”。他不是完全按照官本位来处理历史人物,他把孔子当做古代的圣人来看待。这说明司马迁颇具远见与卓识。
在写作手段方面,此文为虚实结合。开篇引用《诗经》的话,抒发作者的感慨,乃是凭虚而起。中间部分叙写在孔子故居的所见与感受。结尾部分用“可谓至圣矣”来做结论。令人信服。
秋风篱落漫徘徊,那得黄花大似杯。谁送草庭三四朵,可能分寄一枝来。
却莱辨夷夏,隳郈肃君臣。
丘岂生知者,聃非绝灭人。
洙泗芬芳远,高材尚可求。二难俱韵胜,小阮更风流。
语款时容接,诗豪未易酬。平生喜人物,邂逅此相投。
熟记老将至,时时欲息肩。不如有营者,汲汲常忘年。
尼山不知老,劬学遗忧煎。犹云乐忘忧,其忧固难捐。
孜孜毙乃已,治《易》姑勉旃。孔颜何所乐,寿夭从其天。
老学若炳烛,吾意殊不然。多能实鄙事,作茧真自缠。
颓然且放浪,如鱼跃于渊。毋为学所役,益智滋可怜。
无忧岂非乐,至乐还随缘。纵老乐不改,以此得终焉。
霹雳下虚殿,破楹非梦凶。
昔尝瞻画衮,今实见升龙。
隐隐雷声散,疏疏雾气从。
予知仲尼庙,不是蓄乖慵。
噫嘻吁,天欤人欤,
回也抑亦子之命欤,而其或者天实使之丧予。
何仁者之不寿,而中道之弃兮。
噫嘻吁,回欤回欤,
其吾道之穷欤。
吁嗟乎麟兮,汝曷来之迟兮。
唐虞不作兮汤武非,来者不可见兮而往者不可追。
吁嗟乎麟兮,非吾之伤兮,
而其谁汝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