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索
爰暨于褚,惟晋之祯。肇振凤翼,羽仪上京。聿作喉舌,纳言紫庭。
光赞帝道,敷皇之明。方任之重,实在江扬。乃授旄钺,宣曜威灵。
悠悠遐迈,东夏于征。
猜你喜欢
荡荡大晋,奄有八荒。畿服既宁,守在四疆。桓桓褚侯,镇彼遐方。
变文膺武,武步龙骧。
武有七德,众鲜克举。帝用是难,训咨既普。虽有周亲,唯能是与。
大周之吉,归美于褚。
褚侯之迈,人望实大。企彼江淮,眇焉如带。智名不彰,能功斯废。
靡德而称,靡仁而赖。
济济百辟,穆穆皇朝。虽则异事,谁非同寮。出者眷之,处者恋之。
情发于中,用著斯诗。
无庸下考又三书,知愧知惭意少舒。
傥便盍簪叨墨绶,纵然休仕亦绯鱼。
何人不愿重金服,那个无心驷马车。
修短洪纤应赋定,好存方寸一由渠。
行客啸俦侣,征衣颠倒从。跑分官道月,同听远鸡风。
领路骡鸣铎,护行人插弓。昨传谁早发,肉已饱毛虫。
树绕离宫草共青,树底旌旗朝露零。宫娥起伺羊车过,林梢斜月照华星。
东风帘幕雨丝丝。梅子半黄时。玉簪微醒醉梦,开却两三枝。
初睡起,晓莺啼。倦弹棋。芭蕉初绽,徙倚湖山,綵笔题诗。
寄语东山窈(yǎo)窕(tiǎo)娘,好将幽梦恼襄(xiāng)王。
禅心已作沾泥絮(xù),不逐春风上下狂。
寄语东山那位窈窕的姑娘,总喜欢用幽梦去烦恼襄王。
禅心早已化作沾泥的杨絮,不会再随着春风上下颠狂。
参考资料:
1、廖养正.中国历代名僧诗选:中国书籍出版社,2015:282
2、姜剑云.禅诗百首:中华书局,2008:186-187
3、李淼.禅诗大智慧:中国社会出版社,2005:221-222
口占:指即兴作诗词,随口吟诵出来。东山:各地称东山者甚多,不详何指,此处当为艺妓的居处。窈窕:美好貌。幽梦:隐秘的梦幻。恼:撩拨,使人烦恼。襄王:战国时楚国的国君。
禅心:从佛修行之心。絮:柳絮。狂:疯狂地飘舞飞扬。
题目是“口占”,名符其实,通篇以口语出之,从“寄语”之下,都是答辞。首句点出对方身份——歌妓。“好将幽梦恼襄王”出自宋玉《高唐赋》。这二句意在告诉对方不要来纠缠我,还是找别人去吧。由此可见,道潜之信守佛戒,不近女色,并非是意志力克制的结果,而是已人定界,此心已死。
“”后二句解释原因:“我”潜心修禅,心无余物,就像沾染了泥的柳絮,沉于地面,不可能随风飘浮了,“我”也不会因你的挑逗而动凡心。这句以柳絮沾泥后不再飘飞,比喻心情沉寂不复波动。柳絮轻飘于天,随风逐舞,犹如人之浮于世;絮之沾泥,犹如人之出于世。
这就是佛家的禅心之所在,佛家有“放心”之说,盖指心猿意马;柳絮沾泥不再飘浮,喻禅心已定,心如止水,“放心”已“收”。诗人之不为声色所动,不是有意识地恪守佛门戒律,刻意约束自己,而是心已入定,形如死灰,春风吹不起半点涟漪。佛门说法,本重比喻,道潜以佛徒身分而用之于诗,可谓不忘其本。而此喻之妙,犹有可说者。春风飘絮,本是自然现象,春天最容易引起感情的波动,柳絮也常以其“轻浮”之质,被赋予男女感情的色彩。这里,不仅柳絮沾泥,风吹不起为人们所习见,因而颇能引起会心的感受,而且,在禅心观照下,以轻质为重质,化喧为寂,设想也颇为别出心裁。
由于作者是位佛徒,人们理解该诗,或许多着重于他对佛门戒律的自觉遵守,即所谓不涉邪淫。然而,从禅家理论来看,其意义尚不止于此。《大乘义章》卷十三说:“禅定之心正取所缘,名曰思维。······所言定者,当体为名,心住一缘,离于散动,故名为定。”禅定,本指坐禅时住心于一境。广义地看,坚守禅心,不受干扰,如絮之沾泥,风吹不起,不也就是禅定的功夫么。诗人不受女色之诱,并不是由于意识到佛门戒律,更不是害怕别人的指责,而是他本来就心如止水。这不由得使世人想起了“二祖安心”的公案。禅要自己参,心要自己安。道潜之所以能够达到这种境界,正是他本人已经“安心”的结果。
千骑出重闉,严祠净宇邻。映林沽酒旆,迎马献花人。
艳日披江雾,香飙起路尘。韶华特明媚,不似远方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