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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树敷荣早,偏将丽日宜。光摇连北阙,影泛满南枝。
得地方知照,逢时异赫曦。叶和盈数积,根是永年移。
宵露犹残润,薰风更共吹。馀晖诚可托,况近凤凰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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旭日升溟海,芳枝散曙烟。温仁临树久,煦妪在条偏。
阳德符君惠,嘉名表圣年。若承恩渥厚,常属栋梁贤。
生植虽依地,光华只信天。不才堪仄陋,徒望向荣先。
新阳归上苑,嘉树独含妍。散漫添和气,曈曨卷曙烟。
流辉宜圣日,接影贵芳年。自与恩光近,那关煦妪偏。
结根诚得地,表寿愿符天。谁道凌寒质,从兹不暧然。
人生百岁间,忧患长苦半。况乃万境殊,天咎不可玩。
每思山水佳,安得一汗漫。信知樗散姿,天意良有惮。
日师古佛流,一慧破诸暗。颇资象教力,春花悟空幻。
露袒憩长松,老结林下伴。风寒梵呗腾,日夕钗影乱。
谁将露电身,植此冰雪干。似闻入山初,苍髯手堪挽。
只今根下苓,磊砢凫鹤满。颓光倘能延,俗骨安可换。
慎勿假斧斤,绋缚共一爨。
旧溪千万竿,风雨夜珊珊。白首来江国,黄金买岁寒。
乍移伤粉节,终绕著朱栏。会得承春力,新抽锦箨看。
戏马台南山簇簇,山边饮酒歌别曲。
行人醉后起登车,席上回尊向僮仆。
青天漫漫复长路,远游无家安得住。
愿君到处自题名,他日知君从此去。
“黯然销魂者,唯别而已矣。”临歧徘徊,执手相送,构成了送别诗的基本情调。要在这同一基调上奏出不落窠臼、自成体格的送别曲,确非易事,张籍《送远曲》就是个中唐佳品。
“”戏马台,在今江苏铜山县,相传即是项羽掠马台。南朝刘裕曾在此大宴群僚,饮酒赋诗,由是著名,遂成胜迹。起首点明事由、地点:戏马台南,送别友人。看似语意平平,内中却含深意。“戏马台”三字并非信手拈来、率尔下笔。遥想当年,霸王灭秦,叱咤风云;刘裕伐胡,气吞山河。而今旧迹依然、昔人何在?站在历史悠远的名胜古迹旁,顿感宇宙之永恒、人生之短暂。而匆匆人生,聚少离多,愈加难以为情。送别惆怅,古迹旁送别更为惆怅,诗歌借名胜给送别增添了一层感伤色彩。“”行人既醉,则设宴送别的主人自然不会清醒。诗人对面落笔,暗点其人醉倒,下语含蓄。下句述敬酒僮仆,则攒足上句,写出醉态可掬。主仆之间,等级森严。主仆不可能平等同桌,主人更不可能向僮仆劝酒。而今居然事出反常,可见主人醉意醺然。然而醉酒只是表面现象,求醉的目的在于离愁浓郁,无以排遣,这才不择对象,以醉自遁。诗人以反常举止,写出正常心绪,角度新颖,写形得神。与王维之“孤客亲僮仆”(《宿郑州》)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前半部分赋事已尽,后半部分转入抒情。“”行人去去渐远,主人目送不已。由眼前别离预想别后行程,选材自出新意。诗人慨叹友人只身飘零、行踪难止,无复室家温馨,只有羁旅困顿,以室家反衬行役,其苦愈明。下一“复”字,由“覆盖”之意,强调空间狭隘见出心情压抑,又符合青天长路、交于一点的眼前实景,造语精致却又浑成。篇末结句,更加出人意外。“”题名,唐人习俗,行旅之中,每有所感,无论野寺村店、断壁颓垣,即时赋诗题名。一般送别诗,经常以景作结,止于伫立凝目,远送行人。如李白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》中“孤帆远影碧空尽,唯见长江天际流”、岑参《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》中“山回路转不见君,雪上空留马行处。”张籍突破藩篱,不仅写出别离当时,更悬设别离之后,寻踪追忆。从眼前到未来,精心延展了时间长度,否定了“人间别久不成悲”,以突出友情之真挚深沉,此其一也。行人上路,远游无家,固是一悲,张籍他日追寻题名,则本身也难免远游,更是一悲。诗人两面落笔,绾合人我,将送人之悲融入自行之悲,离愁别恨,顿时倍加浓郁,此其二也。全诗力避俗套,自造新意,足见其思深语精。清人沈德潜评此诗曰:“从前送远诗,此意未曾写到。”此评点出了这首诗的独到之处。
醉翁亭上文章伯,七百年来无此客。泉香酒冽溪鱼肥,山川一一都生色。
我从海外遥称觞,图公容猊如生觌。竹西位置非偶然,主人乃公之远戚。
当年遗表借海神,爪痕宛在泷冈石。瀛壖解事读奇文,妇孺犹能师画荻。
公也相逢笑口开,天生书剑吾侪役。故人范韩不得意,西谣一曲嗟何益。
逢山旧侣有小宋,袖中七论驱戎狄。椽独双行且著书,与公风月谈今夕。
醉泛吴松,小舟谁怕东风大。旧时经过。曾向垂虹卧。
月淡霜天,今夜空清坐。还知么。满斟高和。只有君知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