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索
羁滞多共趣,屡屡同室眠。稍暇更访诣,宁唯候招延。
愧君备蔬药,识我性所便。罢吏童仆去,洒扫或自专。
古巷人易息,疏迥自江边。幸当中秋夕,复此无云天。
月华更漏清,露叶光彩鲜。四邻亦悄悄,中怀益缠绵。
兹境罕能致,居闲得弥偏。数杯罢复饮,共想山中年。
猜你喜欢
自小刺头深草里,而今渐觉出蓬(péng)蒿(hāo)。
时人不识凌云木,直待凌云始道高。
松树小的时候长在很深很深的草中,埋没看不出来,到现在才发现已经比那些野草(蓬蒿)高出了许多。
那些人当时不识得可以高耸入云的树木,直到它高耸入云,人们才说它高。
本站。
刺头:指长满松针的小松树。蓬蒿:两种野草。
直待:直等到。凌云:高耸入云。始道:才说。
《小松》借松写人,托物讽喻,寓意深长。
松,树木中的英雄、勇士。数九寒天,百草枯萎,万木凋零,而它却苍翠凌云,顶风抗雪,泰然自若。然而凌云巨松是由刚出土的小松成长起来的。小松虽小,即已显露出必将“凌云”的苗头。《小松》前两句,生动地刻画出这一特点。
“自小刺头深草里”——小松刚出土,的确小得可怜,路边野草都比它高,以至被掩没在“深草里”。但它虽小而并不弱,在“深草”的包围中,它不低头,而是“刺头”——那长满松针的头,又直又硬,一个劲地向上冲刺,锐不可当。那些弱不禁风的小草是不能和它相匹敌的。“刺头”的“刺”,一字千钧,不但准确地勾勒出小松外形的特点,而且把小松坚强不屈的性格、勇敢战斗的精神,活脱脱地勾画出来了。一个“刺”字,显示出小松具有强大的生命力;它的“小”,只是暂时的,相对的,随着时间的推进,它必然由小转大。不是么?——
“而今渐觉出蓬蒿。”蓬蒿,即蓬草、蒿草,草类中长得较高者。小松原先被百草踩在脚底下,可现在它已超出蓬蒿的高度;其他的草当然更不在话下。这个“出”字用得精当,不仅显示了小松由小转大、发展变化的情景,而且在结构上也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:“出”是“刺”的必然结果,也是未来“凌云”的先兆。事物发展总是循序渐进,不可能一步登天,故小松从“刺头深草里”到“出蓬蒿”,只能“渐觉”。“渐觉”说得既有分寸,又很含蓄。是谁“渐觉”的呢?只有关心、爱护小松的人,时时观察、比较,才能“渐觉”;至于那些不关心小松成长的人,视而不见,哪能谈得上“渐觉”呢?故作者笔锋一转,发出深深的慨叹:
“时人不识凌云木,直待凌云始道高。”这里连说两个“凌云”,前一个指小松,后一个指大松。大松“凌云”,已成事实,称赞它高,并不说明有眼力,也无多大意义。小松尚幼小,和小草一样貌不惊人,如能识别出它就是“凌云木”,而加以爱护、培养,那才是有识见,才有意义。然而时俗之人所缺少的正是这个“识”字,故诗人感叹道:眼光短浅的“时人”,是不会把小松看成是栋梁之材的,有多少小松,由于“时人不识”,而被摧残、被砍杀啊!这些小松,和韩愈笔下“骈死于槽枥之间”的千里马,不是遭到同样悲惨的命运吗?
杜荀鹤出身寒微,虽然年青时就才华毕露,但由于“帝里无相识”(《辞九江李郎中入关》),以至屡试不中,报国无门,一生潦倒。埋没深草里的“小松”,不也正是诗人的自我写照?
莫怪钱神容易致,钱神尽是愚夫。为何此鬼却相于。只因频展义,长是泣穷途。韩氏有文曾饯汝,临行慎莫踌躇。青灯双点照平湖。旧船从此逝,相共送陶朱。
华堂宾已合,画帐旦须开。叶似春云剪,花如承露杯。
红芳无比拟,丽藻竞新裁。绵绣王公谷,烟霞仙客醅。
物华天上贵,春色日边来。有美韶年赏,淹留皆上才。
乾坤何物非鸿造,奇妙极为千古好。惧庵天挺观物豪,老脚溪山无不造。
定山此石绝奇古,地秘天藏得深奥。万形吐露总天机,呈怪争雄各轩闹。
回身菌缩龙屈蟠,仰首狞狰虎蹲啸。鸿濛自判各付与,高者巉空下深潦。
流形彼此固已安,谁复欢忻与悲悼。世人剑首吹吷然,浑沌那知有真窍。
惧庵览此万丈奇,抚掌阴阳叫真妙。笑拈水火土一挥,天地精灵愈辉耀。
雨风雷露交相形,日月星辰炫高照。庖羲画里春熙熙,皇极眼中天浩浩。
纵观万古我何人,也一掀髯与公笑。
灌木藏岑色,天寒望即愁。高斋何日去,远瀑入城流。
腊近溪书绝,灯残夜雪稠。迩来相忆处,枕上苦吟休。
一纸寝丘书,僧窗屡卷舒。
无因浮左蠡,况复度匡庐。
政以相望远,非关自作疏。
梦成飞鸟去,千里不踌躇。
遐算谁论魏罗结,著书君似范长生。九齿天锡言非梦,五老星飞兆久成。
玄韵松风时静听,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