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索
大师捐世去,空馀法力在。远寄无碍香,心随到南海。
猜你喜欢
贝阙藏珠安在哉,九渊深绝若为媒。风波可畏且归去,漫道扁舟湖上来。
今年冬暖久无雪,阳回又历小寒节。道傍差免叹无衣,奈可三农望三白。
城头西夕布玄阴,同云漠漠天欲沈。帘外初闻声淅沥,阶前瞥见玉尘深。
糁糁向晚声未息,琉璃上下天一色。枯林尽发瑶林枝,荒山亦剖荆山璧。
辉腾万丈映崔嵬,中天照耀金茎台。羲和匿彩避青女,翩翩鹤驾羽人来。
登楼一望金陵道,飞薨曲栏压欲倒。九衢三市没难寻,翠壁丹崖皆素缟。
我不能学袁安僵卧洛阳里,又不能学东郭先生有上无下衣敝履。
纵有诗情在灞桥,一官束缚屋子里。对兹六出散瑶华,呼童扫取煮松茶。
且醉吴山新熟酒,不从庾岭忆梅花。
溪路千里曲,哀猿(yuán)何处鸣。
孤臣泪已尽,虚(xū)作断肠声。
黄溪的小路弯弯曲曲千里绵延,不知从哪儿传来了猿猴的哀鸣?
孤独无助的臣下早己衫湿泪尽,枉然徒劳发出凄哀断肠的悲声。
2、赵乃增编著.好风如水:唐诗赏析:吉林文史出版社,2004年01月:143
孤臣:孤立无援、忧心国事的臣下。虚作:空作,徒作。断肠声:指哀猿悲鸣。
这首诗首句紧承“题中意”而来,从“溪略”写起,使人开篇即进入“溪路千里曲”的山间小溪境界。开篇明义,单刀直入,省去许多闲笔。“千里”极言“溪路”之长,“曲”字极绘“溪路”之形。“千里”而又“曲”,可见“溪路”依山就势、蜿蜒曲折之态。次句点题,写“闻猿”。“哀猿何处鸣?”正是“两岸猿声啼不住”,时断时续,此起彼伏,只闻其声,不见其形。山势之陡峭,森林之莽苍,“溪路”曲折回旋,山水相连又相隔,尽在不言之中。正因为“溪路千里曲”,故不知“哀猿何处鸣”。“猿”前着一“哀”字,富于感情色彩。诗人此时,正处在寂寞、凄怆、哀怨的心境之中,由情及景,故所闻“高猿长啸,属引凄异,空谷传响,哀转久绝”。以上两句,一从视觉上写“溪路”,一从听觉上写“猿鸣”,而“千里曲”与“何处鸣”又互相映衬,“入黄溪”后的情景宛然清晰。
这样写,尚属平常,当读到三四句时,才使人品出“奇趣”来。诗承上,紧扣“闻猿”写感受。君不闻:“渔者歌曰:‘巴东三峡巫峡长,猿鸣三声泪沾裳。’”写的是古代渔民舟子的痛苦生活,故闻猿鸣而下泪,倍感其声凄厉。诗人理当“猿鸣三声泪滂沱”才是。然而不然,诗却说:“”言下之意:孤寂的我早已被贬边州,申诉无效,前途无望;泪已流干,愁肠寸断;这哀猿声声,徒自空啸,我已经没有泪可流,没有肠可断了。这看似“反常”的写法,却更深沉地道出了诗人难以言状的身世之感和“哀莫大于心死”的极度的惆怅和痛苦。
此诗头二句写景,景为情设;后二句抒情,情由景生。溶情于景,情景交融,自不必说。妙在抒情不落俗套。苏东坡曾说:“诗以奇趣为宗,反常合道为趣。”
诗人闻哀猿长啸,不写“泪沾裳”而说“泪已尽”,不写“肠欲断”而说“肠已断”,由此带出一个掷地有声的“虚”字来——“虚作断肠声”。就本应“猿鸣三声泪沾裳”的常理来说,是“反常”;就实际“孤臣泪已尽”的心境来说,又是“合道”——合乎泪尽愈苦之道。所谓“翻出新意”,所谓“奇趣”,正在这“反常合道”之中。诗人所以“自放山泽间”,原是为了借山水以遣悲怀,然而结果正如李白所说借酒浇愁一样,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销愁愁更愁”。掩卷沉思,诗人遭遇之不幸,生活之痛苦,情思之含蓄,寄慨之深远,都包孕在这二十字之中。诗的艺术魅力正在于此。
五月炎熇炽若焚,西来一夜雨翻盆。欲知远近欢多少,白满陂塘绿满村。
晓天楼殿倚空虚,尚见星辰落落疏。鹊动高林人起后,马嘶残月客行初。
偶来作尉聊驱盗,岂谓论功得谤书。但使一方无犬吠,即看黄纸下新除。
相看竺国两高士,对立剑潭双老龙。
金龙直岁当玄冥,忆公剖竹江阳城。
碧鸡坊中驻千骑。裁诗饯送双旌行。
逢人到处说项斯,岂贱子故唯先盟。
一官泮水谢推挽,挟策仍许从诸生。
只词华衮岂易得,再以荐墨光姓名。
一朝去我生怊怅,呱呱欲作啼雏婴。
向来宦海四十年,白首一节无斜倾。
只今耆旧直可数,曷不往矣司机衡。
诏书连年到西蜀,归田秦上群儿惊。
西财夷蜑惟稽颡,男耕女织鼓不鸣。
庙堂彻桑戒无事,下友臣护烦老成。
犬羊腥膻亦人耳,悦安恶扰皆其情。
不须谈兵但饮酒,帅非尔帅仍父兄。
秋光如水浸行色,牙纛猎猎风有声。
毡褐迎道沸群獠。弓刀绕帐森千兵。
丈夫未遂调燮事,华皓得此亦足荣。
观公畜德有余地,如海既酌随复盈。
晚福衮衮盖未艾,善颂何以歌箫笙。
更须书考二十四,永与松鹤同坚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