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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人夜相过,秉烛为开席。
车马立在门,樽酒岂暇索。
亹亹别後言,亹亹恨将适。
既去暝色合,不可见行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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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雪冲风驰小吏,带霜连叶寄黄柑。
擗包欲咀牙全动,举盏逢衰酒易酣。
书尾自题知远意,笔头亲答厌多谈。
故人莫觅新诗卷,都似嵇康七不堪。
马蹄践霜华,游国归何早。
重裘不畏寒,况复非远道。
谁言未顾期,登第鬓如葆。
解装喜可知,月下金壶倒。
道是梨花不是。道是杏花不是。白白与红红,别是东风情味。曾记,曾记。人在武陵(líng)微醉。
说是梨花又不是。道是杏花也不是。花瓣白白又红红,风韵独特有情趣。曾记得。曾记得。武陵渔人被陶醉。
参考资料:
1、龚学文编注.闺秀词三百首:漓江出版社,1996.06,:第190页
2、程艳杰靳艳萍编著.宋词三百首精读·故事(下册):吉林人民出版社,2004年02月第1版:第622页
道是梨花不是:说它是梨花它又不是梨花,梨花是白色的,所以看到白色的桃花这样说。道,说。白白:这里指白色的桃花。红红:这里指红色的桃花。东风:春风。武陵:郡名,郡治在今湖南省常德县境。
“道是梨花不是。道是杏花不是。”发端二句飘然而至,虽明白如话,但决非一览无味,须细加玩味。词人连用梨花、杏花比拟,可知所咏之物为花。道是梨花——却不是,道是杏花——也不是,则此花乍一看去,极易被误认为梨花,又极易被误认为杏花。仔细一看,却并非梨花,也并非杏花。因此可知此花之色,有如梨花之白,又有如杏花之红。
“白白与红红”紧承发端二句,点明此花之为红、白二色。连下两组状色的叠字,极简炼、极传神地写出繁花似锦、二色并妍的风采,也暗指它风韵别具一格,既有梨花之白,又有杏花之红,白中带红,如佳人冰雪肌肤微露红晕,有娇羞之态。“白白”、“红红”两组叠字,简练、传神,使人如亲眼目睹红粉交错、繁花满枝的娇妍景致。
“别是东风情味”上句才略从正面点明花色,此句词笔却又轻灵地宕开,不再从正面著笔,而从唱叹之音赞美此花之风韵独具一格,超拔于春天众芳之上。实在少此一笔不得。可是,这究竟是一种什么花呢?
“曾记。曾记。人在武陵微醉。”结笔仍是空际著笔,不过,虽未直接点出花名,却已作了不管之答。“曾记。曾记”,二语甚妙,不但引起读者的注意,呼唤起读者的记忆,且暗将词境推远。“人在武陵微醉”,武陵二字,暗示出此花之名。陶渊明《桃花源记》云:武陵渔人曾“缘溪行,忘路之远近,忽逢桃花林,夹岸数百步,中无杂树,芳华鲜美,落英缤纷。渔人甚异之,复前行,欲穷其林”,终于来到世外桃源。原来,此花属桃源之花,花名就是桃花。句中“醉”之一字,写出此花之为人所迷恋的感受。词境以桃花源结穴,馀味颇为深长。它可能意味着女词人的身份(宋词习以桃溪、桃源指妓女居处),也可能有取于桃花源凌越世俗之意。
此词所咏为红白桃花,这是桃花的一种,“桃品甚多……其花有红、紫、白、千叶、二色之殊。”(明李时珍《本草纲目·果部》)红白桃花,就是同树花分二色的桃花。北宋邵雍有《二色桃》诗:“施朱施粉色俱好,倾城倾国艳不同。疑是蕊宫双姊妹,一时携手嫁东风。”诗虽不及严蕊此词含蕴,但可借作为此词的一个极好注脚。
此词绝不同于一般滞于物象的咏物词,它纯然从空际著笔,空灵荡漾,不即不离,写出红白桃花之高标逸韵,境界愈推愈高远,令人玩味无极而神为之一旺。就艺术而言,可以说是词中之逸品。
昔贤抱奇识,阅世犹鼠肝。
深颦畏轩冕,自谓山林宽。
至今仰高躅,凛若冰雪寒。
我侯坐少孤,久著聚鶡,
屡费黄金丸。归来长太息,
依旧一瓢箪。偶逢隐者谷,
爱此高巑屼。结庐面绝壁,
所幸一枝安。侯今未全老,
每据伏波鞍。曷不持长缨,
取虏报县官。功名事不磨,
未可乐丘墦。嗟我如鹪鹩,
尽室寄苇萑。谋居转幽邃,
欲把严陵竿。归管道环堵室,
始觉生理。因侯有华构,
弥起百忧端。
白发老翁心似铁,网尽溪鱼犹未歇。船中浑是卖鱼钱,买酒烹鱼醉明月。
龙剑双飞入蓟城,一尊挥手暮笳鸣。分符帝问淮阳绩,授简人推邺下盟。
万树未央春雪煖,千花长乐曙霞明。亡誇烂漫黄金锡,前殿如椽勒姓名。
幽人昔解绶,草阁赋归来。嗒尔帘栊启,悠然烟雾开。
晴光分径竹,晓色下阶苔。不尽东篱意,千岩秋气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