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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穹不爱道,爰产良知翁。奔走举世豪,先生得其宗。
说法五十年,甘雨天南东。张牧如平阳,避舍舍盖公。
轻榕白接䍦,坐我祗园风。恢谐与觞栾,盎然皆春融。
我闻罗什师,时时迩淫躬。及乎饭棘针,亦与常饭同。
乃知青莲华,无妨淤泥中。语罢一自笑,廓落高天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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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阳桥上雨如悬,万点空濛(méng)隔钓船。
还似洞庭春水色,晓云将入岳阳天。
在咸阳桥上遇雨了,那牛毛细雨随风飘摇不定,宛如悬在空中的水晶帷帘;那泊着的钓鱼船被这连绵的水晶帷帘阻隔,如烟如画。
眼前这烟水空濛的景色多么像初春时节洞庭湖上那烟波浩渺的景致;还有那沉沉的暮霭,好像正驮载着水气缓缓地向岳阳城的上空飘去,真是美极了。
参考资料:
1、彭定求等.全唐诗(下).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86:1481.
2、于海娣等.唐诗鉴赏大全集.北京:中国华侨出版社,2010:388.
咸阳桥:又名西渭桥,故址在今陕西省咸阳市南,古代多于此送别。
还:一作“绝”。将:携带。岳阳天:岳阳楼在洞庭湖边,可俯瞰洞庭春色。
这是一首对雨即景之作,明快、跳荡,意象绵渺,别具特色。咸阳桥,又名便桥,在长安北门外的渭水之上,是通往西北的交通孔道。古往今来,有多少悲欢离合、兴废存亡的历史在这里幕启幕落。然而诗人此番雨中徜徉,却意度闲适,并无愁眉锁眼之态,笔墨染出,是一派清旷迷离的山水图景。
首句入题。“咸阳桥”点地,“雨”点景,皆直陈景物,用语质朴。句末炼出一个“悬”字,便将一种雨脚绵延如帘箔之虚悬空际的质感,形象生动地传出,健捷而有气势,令人神往。接下一句,诗人把观察点从桥头推向远处的水面,从广阔的空间来描写这茫茫雨色。这是一种挺接密衔的手法。“万点”言雨阵之密注。“空蒙”二字最有分量,烘托出云行雨施、水气蒸薄的特殊氛围,点出这场春雨所引起的周围环境的色调变化来。用笔很像国画家的晕染技法,淡墨抹出,便有无限清蔚的佳致。这种烟雨霏霏的景象类似江南水乡的天气,是诗人着力刻画的意境,并因而逗出下文的联翩浮想,为一篇转换之关键。“钓船”是诗中实景,诗人用一个“隔”字,便把它推到迷蒙的烟雨之外,若隐若现,似有似无,像是要溶化在设色清淡的画面里一样,有超于象外的远致。
前两句一起一承,围绕眼前景物生发,第三句纵笔远扬,转身虚际,出人意外地从咸阳的雨景,一下转到了洞庭的春色。论地域,天远地隔;论景致,晴雨不侔。实现这两幅毫不相干的水天图画的联结转化的媒介,乃是存在于二者之间的某种共同点—即上面提到的烟水空蒙的景色。这在渭水关中也许是难得一见的雨中奇观,但在洞庭泽国,却是一种常见的色调。诗人敏感地抓住这一点,发挥艺术的想象,利用“还似”二字作有力的兜转,就把它们巧妙在联到一起,描绘出一幅壮阔飞动、无比清奇的图画来。洞庭湖为海内巨浸,气蒸波撼,吞天无际。在诗人看来,湿漉的晓云好像是驮载着接天的水气飘进了岳阳古城的上空。这是极其壮观的景象。“将入”二字,可说是笔挟云涛。
作者着意描写巴陵湖畔的云容水色,其目的在于用它来烘托咸阳的雨景,使它更为突出。这是一种借助联想,以虚间实,因宾见主的借形之法,将两种似乎无关的景物,从空间上加以联系,构成了此诗在艺术上的特色。
弄梅骑竹嬉(xī)游日。门户初相识。未能羞涩(sè)但娇痴。却立风前散发衬凝脂(zhī)。
近来瞥(piē)见都无语。但觉双眉聚。不知何日始工愁。记取那回花下一低头。
弄梅骑竹:写小儿女天真无邪,嬉戏之状。凝脂,凝冻的油脂,柔滑洁白,比喻人皮肤细白润泽。
工愁:善愁。此指少女思春之愁。
想起儿时弄梅骑竹,一起嬉戏的日子。当门对户,彼此相识未久。她还未懂得羞涩,只是一味娇痴。故意立向风前,让纷披的黑发衬着她洁白的肌肤。近来乍一看到她时,彼此都无一语。只觉得双眉悄然蹙聚。两句写日渐长成,开始避嫌了。不知什么时候她才真正懂得春愁———记得那回在花前相遇,含情低下头来。
“娇羞之态”是姗姗少女的特权,也是豆蔻年华的自由情态,以前有,而今只剩下“双眉聚”,念念不忘“那回花下一低头”,往深一层,是对“真理之美”的一往情深。
亥月霜澄霁,幽窗晚更明。
文书随意阅,兰菊与心清。
洗砚须池暖,燃香得火轻。
妻拿浑笑我,作计亦平平。
仙翁一去不知还,曾化元机在此山。石洞打开方外景,桃溪笑画醉中颜。
痴思羽客当年事,消受僧家半日閒。梦觉迷津如渡我,瀛洲宛在鹭洲间。
章台蹀躞紫骅骝,绣毂雕鞍翡翠裘。歌舞不知银箭急,日高酣卧在青楼。
爱子林亭胜,高秋驻马鞍。
梨红先著露,竹碧自生寒。
惨戚伤多事,淹留强一欢。
所嗟怯杯酌,不得倒吾冠。
君不见岳阳城南老树能化人,又不见草中巨石如卧虎。
树逢仙客授还丹,石误将军箭飞雨。海宁太守提健笔,与丹通灵箭角力。
山精木魅寒睒䁑,千年丑怪匿不得。衔瘤半裂雷大出,隐入云绡露奇迹。
猝然一见心胆惊,气尽画工俱辟易。挂之高堂风动摇,古色一片秋萧萧。
待候砚池卷东海,归写扶桑与沃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