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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花不难恨花拙,客子欲行花欲发。将开未开奈尔何,敛态含恣倚明月。
此花由来异凡种,自有茶类独清杰。艳骨羞将绛似霞,素心自许清如雪。
经年种尔忍相弃,一日花期尔应记。金盘玉帐我不得,雨护晴浇岂无意。
数日以前良负我,数日以后何不可。亦知开落会有期,所惜一年一树仅两朵。
两朵盈盈殿岁华,却到开时不在家。独有寒梅千万树,想应还待笔如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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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似游丝,人如飞絮(xù)。泪珠阁定空相觑(qù)。一溪烟柳万丝垂,无因系得兰舟住。
雁过斜阳,草迷烟渚(zhǔ)。如今已是愁无数。明朝且做莫思量,如何过得今宵去。
离情缭乱似漫空漂浮的游丝,离人漂泊如随风飞舞的柳絮。离别时凝定了泪眼空自相觑。整条河溪烟雾弥漫杨柳树万丝千缕,却无法将那木兰舟维系。
夕阳斜照下大雁向远方迁徙,烟雾覆盖了沙洲草树迷离。到如今离愁郁积,多得不可胜计。明天姑且不去思量他,可是今夜如何熬得过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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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丝:蜘蛛等昆虫所吐的飘荡在空中的丝。阁:同“搁”。空:空自,枉自。觑:细看。指离别前两人眼中含泪空自对面相看。无因:没有法子。兰舟:木兰舟,船的美称。
渚:水中小洲。
上片开头两句,连用两个比喻。“情似游丝”,喻情之牵惹:“人如飞絮”,喻人之飘泊也。两句写出与情人分别时的特定心境。游丝、飞絮,古代诗词中是常常联用的,一以喻情,一以喻人,使之构成一对内涵相关的意象,并借以不露痕迹地点出了季节,交代了情事,其比喻之新颖,笔墨之经济,都显示了作者的想象和创造的才能。
虽然如此,这两句毕竟还是属于总体上的概括、形容。所以接着便用一个特写镜头给予具体的细致的刻画——“泪珠阁定空相觑”。两双满含着泪珠的眼睛,一动不动地彼此相觑。句中的“空”字意味着两人的这种难舍、伤情,都是徒然无用的,无限惆怅、无限凄怆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。
“一溪烟柳万丝垂,无因系得兰舟住”两句把“空”字写足、写实。一溪烟柳,千万条垂丝,却无法系转去的兰舟,所以前面才说“泪珠阁定空相觑”。一派天真,满腔痴情,把本不相涉的景与事勾联起来,传达出心底的怨艾之情和无可奈何之苦。借此,又将两人分别的地点巧妙地暗示出来了。这种即景生情的刻画抒写,怨柳丝未曾系住行舟,含蕴着居者徊徨凄恻的伤别意绪。
下片写离别之后心情。过片仍写居者行人走后的凄怆情怀。“雁过斜阳,草迷烟渚”,这是“兰舟”去后所见之景,正是为了引出、烘托“如今已是愁无数”。这里景物所起的作用与上文又略不相同了。上片写伤别,下片写愁思,其间又能留下一些让人想象、咀嚼的空白,可谓不断不粘、意绪相贯。
句中的“如今”,连系下文来看,即指眼前日落黄昏的时刻。黄昏时刻已经被无穷无尽的离愁所苦,主人公便就担心,今晚将怎样度过。词人并不迳把此意说出,而是先荡开说一句“明朝”,然后再说“今宵”:明朝如何过且莫思量,先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。
“思量如何过”这五个字的意思实为两句中的“明朝”、“今宵”所共有,词笔巧妙地分属上下句,各有部分省略。上句所“思量”者是“如何过”,下句“如何过”即是所“思量”者,均可按寻而知。这种手法,诗论家谓之“互体”。
将相交欢自一时,圣朝威福岂全私。当关已尽吞胡气,压境犹称入贡期。
塞外橐驼燕士女,林间鸟鹊汉旌麾。郊原入夜号新鬼,却恨军前插羽迟。
城中岂云隘,我见无夷途。
所以庞德公,车不向此驱。
斜阳挂林杪,野花续春馀。
数年何处客,昨夜独归船。
飘泊知何处,艰难亦到僧。
更长初过雁,蛰后稍无蛩。
曾闻涿郡有三坡,纳赋年年父老过。莫认桃花源旧路,满山风雨落英多。
破除午梦晴鸟呼,起唤奴人转辘轳。
半世奇奇兼怪怪,一春白白与朱朱。
生憎张仪舌尚在,大笑香岩锥也无。
矻矻休论抱关事,快来相对说江湖。
吴人惯是画吴娥。轻薄不胜罗。偏临此种,粉肥雪重,赵燕秦娥。
可是华清春昼永,睡起海棠么。只将秾质,欺梅压柳,雨罢云拖。
佛狸祠下别。看此处、江花如练,江烟似织。忆昔结交坚戴笠,江左周郎英发。
正烂醉、金钗之侧。宋玉计倪俱大侠,更颍川、年少风流客。
仰天啸,冠缨绝。
十年往事同陈迹。恰传闻、洛阳金尽,栎阳狱急。一旦二桃疑尽释,广柳车中人出。
又买得、如花小妾。送客惊心千万里,但销魂、此际真愁绝。
吾自有,蒯通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