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索
抛官归隐七经年,睡杀山云笑杀天。
剩雨残风黄帽底,颠诗中酒白鸥前。
少年行路今已矣,厚禄故人书寂然。
只有锦城表阁学,寄诗赠药意悁悁。
猜你喜欢
卧雪先生冰雪胸,小迂星履领元戎。
草堂衣钵风骚将,花屋笙箫造化工。
杜宇催归波正绿,海棠不睡烛斜红。
遨头未了词头下,四世重新六五公。
东野穷愁死不休,高天厚地一诗囚。
江山万古潮阳笔,合在元龙百尺楼。
“诗囚”句,元好问《放言》“韩非死孤愤,虞卿著穷愁,长沙一湘累,郊岛两诗囚”。诗囚,“为诗所囚”,指孟郊、贾岛作诗苦吟,讲求炼字铸句,把诗看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,好像成为诗的囚徒一般。孟郊以穷愁为诗,至死不休,处高天厚地之大,而自我局限于穷苦之吟,真似一个诗中的累囚。“诗囚”二字,与“高天厚地”形成藐小与巨大的强烈对比,亦可见好问之别具匠心,造句用语新颖别致。“死不休”的夸饰手法,亦比“死方休”、“死即休”来得巧妙,勾勒穷愁不断,极深刻独到。
这首诗是评论孟郊的诗,元好问认为他根本不能与韩愈的诗相提并论。孟郊与韩愈同为中唐韩孟诗派的代表,但有不同。孟郊一生沉落下僚,贫寒凄苦,郁郁寡欢,受尽苦难生活的磨难,将毕生精力用于作诗,以苦吟而著称。孟郊的才力不及韩愈雄大,再加上沦落不遇的生活经历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视野,使得他的怪奇诗风偏向个人贫病饥寒,充满幽僻、清冷、苦涩意象,被称为“郊寒”。而韩愈的诗歌虽有怪奇意象,但却气势见长,磅礴雄大,豪放激越,酣畅淋漓。司空图说他“驱架气势,若掀雷挟电,奋腾于天地之间。”
韩愈的这种气势雄浑,天然化成的诗歌风格正是元好问所崇尚的,而孟郊的雕琢和险怪的风格正是元好问所批判的。因此,元好问认为孟郊和韩愈不能相提并论,韩愈的作品如江山万古长存,与孟郊比,一个如在百尺高楼,一个如在地下。不过,在诗中元好问对孟郊也有同情之意。
金陵南上到江陵,看画依稀感嘅生。赤壁尚馀沉戟在,黄州谁和洞箫声。
道穷夫子不东周,历世纷纷讲智谋。四老若将三杰比,真成饮水胜封侯。
鸡犬相闻桑柘春,风光明润帝乡邻。
群峰斜转太行角,万谷同趋马颊津。
簪组倾都邀别袂,壶浆满路候行尘。
非君厌薄承明直,天子方今重治人。
采兰湘北沚,搴木澧南浔。渌水含瑶彩,微风托玉音。
云起苍梧夕,日落洞庭阴。不知篁竹苦,惟见泪斑深。
我营兮北渚,有怀兮归女。
石梁兮以苫盖,绿阴阴兮承宇。
仰有桂兮俯有兰,嗟汝归兮路岂难。
望超然之白云,临清流而长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