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汀洲碧草生,凫雁动春声。
莫上高亭望,能伤送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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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名:望湖楼晚景
横风吹雨入楼斜,壮观应须好句夸。
雨过潮平江海碧,电光时掣(chè)紫金蛇。
大风吹打雨水斜着飘进望海楼,壮丽的景观应该用华美的辞句来夸赞。
风雨过后潮水平静江海碧澄,时时闪过的电光形成紫金般的龙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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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望海楼晚景》共有五首,这是其中第二首。有人认为,苏轼诗中的“横风”、“壮观”(“观”在这里读第四声,不读第一声)两句,写得不够好。他既说“应须好句夸”,却不着一字,一转便转入“雨过潮平”了。那样就是大话说过,没有下文。
这话虽说不无道理,但苏轼这样写,自是另有原因。第一,他是要写一组望海楼晚景的诗,眼下还不想腾出笔墨来专写忽来忽去的横风横雨。所以他只说“应须”,是留以有待的意思。第二,既然说得上“壮观”,就须有相应的笔墨着力描写,老把它放在“晚景”组诗中,是不太合适的,不好安排。
苏轼写下这组诗后的第二年,他游览了有美堂,适逢暴雨,就立即写了《有美堂暴雨》七律一篇,奇句惊人,是一首名作。应了他那“壮观应须好句夸”的话了。
其实在这首诗中,他的思想有过一段起伏变化。在开头,他看到一阵横风横雨,直扑进望海楼来,很有一股气势,使他陡然产生要拿出好句来夸一夸这种“壮观”的想法,不料这场大雨,来得既急,去得也块,一眨眼间,风已静了,雨也停了。就好像演戏拉开帷幕之时,大锣大鼓,敲得震天价响,大家以为下面定有一场好戏,谁知演员还没登场,帷幕便又落下,毫无声息了。弄得大家白喝了彩。苏轼这开头两句,正是写出人们(包括诗人在内)白喝了一通彩的神情。
雨过以后,向楼外一望,天色暗下来了,潮水稳定地慢慢向上涨,钱塘江浩阔如海,一望如碧玉似的颜色。远处还有几朵雨云未散,不时闪出电光,在天空里划着,就像时隐时现的紫金蛇。
这首诗写的就是这样一幅望海楼的晚景。开头时气势很猛,好像很有一番热闹,转眼间却是雨收云散,海阔天肯,变幻得使人目瞪口呆。其实不止自然界是这祥,人世间的事情,往往也是如此的。上了年纪的人,经历的事情多了,会不止一次地遇到过类似的现象。
万树千株汴水隈,春风青眼为谁开。锦帆曾拂中间过,只到杨州竟不回。
东林月未升,廓落星与汉。是夕鸿始来,斋中起长叹。
怀哉望南浦,眇然夜将半。但有秋水声,愁使心神乱。
握中何为赠,瑶草已衰散。海鳞未化时,各在天一岸。
并州非故国,君去复寻谁。猃狁方为寇,嫖姚正用师。
戍烟来自号,边雪下无时。更想经绵上,应逢禁火期。
梦得因桃数左迁,长源为柳忏当权。
幸然不识桃并柳,却被梅花累十年。
命世高标见实难,狂澜既倒赖公还。学穷游夏渊源际,文列班杨伯仲间。
落落声尘随逝水,滔滔论著在名山。凄凉四海门人泪,想对秋风为一潸。
我有一香香,秘之不敢说。心生种种法生,心灭种种法灭。
退身一念未生前,此是真香太奇绝。邪神恶鬼永沈踪,外道天魔皆胸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