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绮堂嫔御坦春容,暂止连绵组绣功。却取诗书共披阅,终朝歌演二南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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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都三月盛风光,修禊宫中乐事长。银字笙簧随步辇,相将曲水侍流觞。
名,神奇之趣,非古今画家者流也。惟是京口翟伯寿,余生平至交,昨豪夺余自秘着色袖卷,盟于天而后不复力取归。往岁挂冠神武门,居京城旧庐,以白雪词寄之,世所谓念奴娇也
洞天昼永,正中和时候,凉飙初起。羽扇纶巾,云流处,水绕山重云委。好雨新晴,绮霞明丽,全是丹青戏。豪攘横卷,楚天应解深秘。
留滞。字学书林,折腰缘为米,无机涉世。投组归来欣自肆,目仰云霄醒醉。论少卑之,家声接武,月旦评吾子。凭高临望,桂轮徒共千里。
薄宦(huàn)各东西,往事随风雨。先自离歌不忍闻,又何况,春将暮。
愁共落花多,人逐征鸿去。君向潇湘我向秦,后会知何处。
为了这个小官,兄弟们不得不各奔东西。知烟的往事随着岁月的风雨渐渐逝去,别的歌曲已经不忍再听,何况又遇上百花猾谢的暮春天气?
愁情啊,就像纷纷凋零的落花那样多。兄弟们啊,就要追随着鸿雁远去。您向南方霉向覃北就要出发,谁知以后相会在哪里?
参考资料:
1、喻朝刚,周航主编.中华文化的传世经典宋词观止五注释解说集评:大众文艺出版社,2009.04:第792-793页
2、郭彦全编著.历代词今译: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4.09:第214页
卜算子:词牌名,又名《百尺楼》《眉峰碧》《楚天遥》等。双调,四十四字,上下片各两仄韵。薄宦:谓官职卑微,仕途不甚得意。
征鸿:远行的大雁。潇湘:即潇水和湘水,均在湖南境内。这里是代指湖南一带。秦:今陕西一带。
上片以“薄宦各东西”句开篇,交代了兄弟分离的情况。“薄宦”在这里非谦词,更多的是一种解嘲。朝廷软弱无力,官职空有其名。纵有鸿鹄之志,终也壮志难酬。自己宏图难展,只有“薄宦”小衔而已,虚幻如烟。“各东西”表示他们虽满腹不平,却也要为官出世,颠沛辗转,远行天际。这次分别,他们从此天各一方,纵使亲情再深,也徒有念牵而已。“往事随风雨”句写得比较隐晦,大有往事堪哀不可回首之意。“往事”既有他们相处的时光,更包含他们宦海沉浮的遭际以及北宋倾覆、南宋偏安的全部心酸历史。无论如何,这些都已随雨打风吹去,现实依旧如此。“先自离歌不忍闻”承接黄童的“别泪多于雨”一句而来,季弟的和章写得荡气回肠,直入词人心扉。其中有分别的泪水,有肺腑“四十秋”的情深,有西出阳关的凄凉,有处处思兄的伤心。如此离歌,难怪词人不忍再听。词人与从弟分别却这般凄怆,毫无男子的爽朗、豪迈是时代给他们内心划下的伤痕。身逢乱世,太多坎坷,他们所有的不满、所有的怨怼都无可排遣,只有两兄弟心有灵犀,倾吐高山流水之音,任世事变迁,有兄弟的鼓励安慰就是仅剩的温存。而现在连这亲情之梦部归于破碎,心中所剩的也只有伤感悲愤了。从此以往,他们只能独自承担生活的压抑,怨受着时间无情的流逝。“又何况,春将暮。”再次给这凄楚的氛围平添伤感的色彩。
下片承春暮而抒离愁。”愁共落花多”一语双关,既是分离的忧愁,又是人生的困顿。无论哪般,都已是郁结绵长,比落红还要多几分。“人逐征鸿去”,在孤单中渐行渐远,唯余词人一人承受着悲凉,生发“君向潇湘我向秦,后会知何处”的感喟。这句化用了唐代诗人郑谷《淮上与友人别》的“数声风笛离亭晚,君向潇湘我向秦”句,“潇湘”在南方,而秦属北地。这犹言兄弟南北分离,天地相隔,再相会不知其期。全词在低婉徘徊中收笔,其中浓浓的愁思依旧飘摇不断。
这首词不同于一般送别词之写景抒情,而以情带景,景物全是由离愁引出,又为离愁所包容。词人以浑厚的笔力将手足之情和分离之谊刻画得深沉、浓重,其字里行间也镌刻上时代的痕迹。既是送别的离曲,也是乱世的挽歌。全词抒情真率深切,笔力也清劲挺拔,语言质朴,格凋幽婉。
青帝昨日回未回,入间喜气动如雷。人知岁岁传元日,我喜融融苏旧荄。
旭日渐生墙角草,东风行放树头梅。年来更觉天机活,转识浮生众妙该。
春愁何似,似离离春草,蔓延无已。心上眉尖堆不尽,没个销除良计。
病鸟颤声,枯花赍恨,只助人欷歔。烽烟不熄,中宵梦寐犹悖。
今古变故难知,锦江绮丽,极目皆萑苇。最苦是创痍垂绝,付与青磷吊慰。
纵有贤豪,空拳莫救,日掬西台泪。泪也无益,挽回还视天意。
作赋惭鹦鹉,空群辨鹔鹴。千人摧稷下,一士擅襄阳。
色借青云迥,心悬白日长。惟应梦中路,惚忽到沧浪。
尺椽不改结茅初,薄粥犹艰卒岁储。
猧子解迎门外客,狸奴知护案间书。
深林闲数新添笋,小沼时观旧放鱼。
自笑从来徒步惯,归休枉道是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