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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君天赋倾城色,何事君王未曾识。
徘徊顾影无计留,一朝远嫁匈奴国。
匈奴国日暗飞尘,昭君君绝艳惊国人。
单于骇叹昔未睹,甘心保塞为藩臣。
从来败德由女美,褒妲骊姬及西子。
玉环飞燕更绝佳,遗臭千载堪咨嗟。
毛生善画古无有,强把丹青倒妍丑。
却教尤物摈绝哉,能为君王罄忠益。
闻说昭君出塞初,朔风萧飒吹衣裾。
聊将琵琶寄离恨,痛绝玉颜嫔老胡。
老胡死矣义当返,慷慨怀归曾上书。
君王有诏从胡俗,恸哭薄命终穹庐。
自古佳人多命薄,亦如才士多流落。
人才有益尚疏外,佳无补何可怼。
君不见萧生堪猛岂不忠,君五疑信相半终不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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斑(bān)竹枝,斑竹枝,泪痕点点寄相思。楚客欲听瑶瑟怨,潇(xiāo)湘(xiāng)深夜月明时。
斑竹枝啊斑竹枝,泪痕点点寄托着相思。楚地的游子啊若想听听瑶瑟的幽怨,在这潇水湘江之上当着夜深月明之时。
参考资料:
1、徐培均选注.婉约词萃: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9年:3-4页.
2、亦冬.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唐五代词选译修订版:凤凰出版社,2011.05:36页.
斑竹:即湘妃竹。相传舜崩苍梧,娥皇、女英二妃追至,哭啼极哀,泪染于竹,斑斑如泪痕,故谓“斑竹”。楚客:本指屈原,此处为作者自况。瑶瑟:以美玉妆饰成的瑟。古代之管弦乐器。潇湘:潇水在今湖南零陵县西北合于湘水,称潇湘。
《潇湘神》,一名《潇湘曲》。刘禹锡贬官朗州(今潮南常德)后,依当地的迎神曲之声制词,写了二首,创此词调,此为其中的第二首。潇湘,潇水流至湖南零陵县西与湘水合流,世称“潇湘”。潇湘神,即湘妃。指舜帝的两个妃子娥皇、女英。《博物志》记载,舜帝南巡,死于苍梧,葬于九嶷,他的爱妃娥皇、女英闻讯后赶至湘水边,哭泣悲甚,其泪挥洒在湘竹上,留下斑斑泪痕,遂成斑竹,她们也就自投于湘水,成为湘水女神,亦称“湘灵”。刘禹锡这首词,便是题咏湘妃故事的。
“斑竹枝,斑竹枝,泪痕点点寄相思。”开头两个叠句,一方面是利用两组相同的音调组成滚珠流水般的节奏,以加强哀怨的气氛;一方面是反复强调斑竹枝这一具体事物,以唤起并加深人们对有关传统故事的印象。词人在这重叠深沉的哀叹中,实际上也融进了自己被贬谪的怨愤痛苦之情,从竹上的斑点,写到人物的泪痕,又从人物的泪痕写到两地相思,层层深入,一气流贯。在词人的笔下,斑竹成为多情相思的象征,是一种隽永幽雅的意象,而不再是普通的自然景物。
“楚客欲听瑶瑟怨,潇湘深夜月明时。”楚客,本指屈原。刘禹锡当时正贬官在朗州,与屈原流放湘西相似,所以这里的“楚客”实是作者以屈原自喻,将湘妃、屈原和自己的哀怨,联系在一起。这里的“瑶瑟”,乃瑟的美称,在作者的想象中,湘灵鼓瑟必然极为哀怨,所以说“瑶瑟怨”。当夜深人静、明月高照之时,楚客徘徊于潇湘之滨,在伴和着潺潺湘水的悠扬琴韵中,细细领略其中滋味,此之谓以环境烘托心情。词中创造了一个凄清空漾的境界,更适于传达出词人哀怨深婉的情思,作者和湘灵的怨愤之情融合了,历史传说与现实生活融合了,作者的主观感情与客观景物也融合了,情致悠然不尽,辞止而意无穷。
全词虽为祭祀潇湘神而作,但却借古代神话湘妃的故事,抒发自己政治受挫和无辜被贬谪的怨愤。作者运用比兴的艺术手法,描绘了一个真实与虚幻结合的艺术境界,将远古的传说、战国时代逐臣的哀怨和自己被贬湘地的情思交织起来,融化为一体,赋予这首小词以深邃的政治内涵,显示出真与幻的交织和结合,以环境烘托其哀怨之情,虽似随口吟成,而意境幽远,语言流丽,留给读者无穷回味和遐想的余地。
屈指耆英,谁似得、三朝元老。尚留个、管夷吾在,何忧江表。世道方占公出处,裔夷争问今年貌。怎不移、此手整乾坤,长闲了。灵寿却,斑衣绕。如瓶李,如瓜枣。把禅龛闭定,怕蒲轮到。师尚父年浑未艾,中书令考犹为少。看画盆、岁岁浴曾玄,添怀抱。
落尽群英一见愁,只因天地雨经秋。流莺不道春光老,刬地如今调舌柔。
小立西风翠袖垂,淡黄蛱蝶□高低。
重门不锁秋香冷,何处人家有木犀。
中书省郎梁茂才,嗜好雅与时流乖。休衙归来紧闭户,剥啄或为幽人开。
屋前枯杨千万树,屋后官槐傍官路。别起新亭翼瓦间,昼阅黄花夜吟句。
自别仙城白兔公,采英泛菊九秋同。江清木落寒雁远,我思古人烟浪中。
彼美人兮无此美,不见忧兮见之喜。本是千岩万壑姿,如何肯落君家里?
昨夜遣诗儿过门,挑灯三诵月黄昏。更酬迭唱未足报,要须共倒花前尊。
君不见长安富儿买歌笑,意掷千金惜年少。桃李如今不似春,勖子含和保贞曜。
汝叔做尽死模样,雪里出来无意史。
赖有当年花一篮,至今推与闲和尚。
双芙蕖,连理发。不恨狂风顷刻吹,只恐游人轻易折。
君莫折,花有情。不是同心眼前久,还他同死复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