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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尘起关朔,西挟太行走。排风入东界,齐鲁遍苍狗。
高天挂木叶,白日堕星斗。奔车陷低穴,惊马折其首。
谁抟九州土,上与塞天口。不测诚难虞,在境已身受。
但持艰险暂,自得顺平久。廓清还太虚,渣滓复何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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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鼓黄垒堡,三鼓香城村。旋风飐轮角,沙叶为蔽昏。
大河莽东注,石闸西营屯。奔蹄不受役,纵性投沄浑。
巡卒互讥盗,击柝催闭门。巷火渐稀灭,防肃及犬豚。
居常慎动止,一息堪自扪。麟虎各山薮,于我何仇恩?
碧苔深锁长门路。总为蛾眉误。自来积毁骨能销。何况真红一点臂砂娇。
妾身但使分明在。肯把朱颜悔。从今不复梦承恩。且自簪(zān)花坐赏镜中人。
浓绿的苔藓封锁着通往长门宫的道路,只因为有着美丽的容颜而受到人们的嫉妒。从来知道,毁谤太多能使人骨也销蚀,何况是我洁白的肌体上那一点鲜红的守宫砂呢!
我只要使自己清清白白地活着,怎会悔恨生就这美好的容颜?从此以后,承恩之事连梦也不复做了,还是自个儿簪花打扮,对着镜子好好地欣赏自己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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蛾眉,女子的眉细长弯曲,如蛾的触须。因以代指美人。《离骚》:“众女嫉余之蛾眉兮,谣诼谓余以善淫。”臂砂,守宫砂点于臂上,亦称臂砂。古人以为贞洁自持的象征。
静安先生这阙词真正做到了他自己所说的“言近而指远,意决而辞婉”(《人间词·甲稿·序》,表现了词人最真切的内心世界。起句化用《离骚》:“众女嫉余之蛾眉兮,谣诼谓余以善淫”,表达了词人身处诽谤之泥潭,处处受人诋毁。“自来积毁骨能销,何况真红一点臂砂娇”可谓静安先生创造语,甚是新奇,这是傲然的自在之美,不可凑泊。古来狷介之士与绝世之女在人格精神上都是相同的,他们都在向世人宣示一种不可玷污的独立人性,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大存在。狷介执着的静安先生对此会有更深的感受。
陈寅恪先生在《海宁王静安先生遗书序》中说:“古今中外志士仁人往往憔悴忧伤继之以死,其所伤之事,所死之故,不止局于一时间一地域而已,盖别有超越时间地域之理性存焉。而此超越时间地域之理性,必非其同时间地域之众人所能共喻。然则先生之志事多为世人所不解,因而有是非之论者,又何足怪耶?”如果用尼采的话来说,静安先生所拥有的正是一种“超人精神”,不为世人所理解才是自然,让那些诋毁、诽谤来得更猛烈些吧,先生依然如故,做一个“且自簪花坐赏镜中人”。
十年游罢古招提,路入云门峻似梯。秀气渐分秦望岭,寒身犹入若耶溪。
天开霁色澄千里,稻熟秋香互万畦。多少灵踪待穷览,却愁回驭日平西。
相望隔异县,但愿加餐饭。悠悠鸡唱晨,寂寂钟鸣晚。
是中或欣佳,聊以寄颓懒。有时得片言,经旬答寸简。
会当固穷斋,汲井为洗盏。
御风仙佩影沈沈,草满荒台翳夕阴。千里沧波天外合,七闽秋色雁边深。
寒花委露沾歌席,残叶飘风堕客簪。但得玉壶频有酒,此身长健且登临。
晴风丽日满芳洲,柳色春筵祓锦流。
皆言侍跸横汾宴,暂似乘槎天汉游。
沈佺期这一首有名的七绝,其妙处在于,诗人以雄劲的笔触,对当时经过渭滨时,对古人的怀念的艺术概括。他通过对于时间和空间的意匠经营,以及把写景、叙事、抒情与议论紧密结合,在诗里熔铸了丰富复杂的思想感情,使诗的意境雄浑深远,既激动人心,又耐人寻味。
翩翩裘马又长安,握手风期尚未阑。白雪旧知心赏在,青山犹作梦魂看。
燕台日落星应聚,函谷云生气自寒。却笑五年江海上,飞鸿何处不凭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