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竞爱松筠翠,皆怜桃李芳。如求济世广,桑柘愿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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禄位升天元有命,情怀化俗却无医。道不易行休恕已,仁非可让更由谁。
前飞鸧鸹后驾鹅,天阔风高奈汝何。
不羡焦头居上客,空怜舐痔得车多。
深山虎豹来城市,落日鼪鼯出薜萝。
薇蕨可羹鱼可脍,白云长自在岩阿。
开天辟地君真健,说项依刘我大难。
夺席谈经非五鹿,无车弹铗怨冯驩。
头颅早悔平生贱,肝胆宁忘一寸丹!
安得南征驰捷报,分湖便是子陵滩。
试说途中景,方知别后心。
行人日暮少,风雪乱山深。
这首诗可能作于诗人赴慧州途中,题为《寄内》,是寄给妻子的诗。他的别后心情,所谓“黯然消魂”者,在这首小诗里有充分而含蓄的表现。
以途中景色,见别后离情,这是古代诗词中最常用的抒情方法,即以实处见虚,则实处皆虚。不说“心情”,而只说沿途风物,风物虽是早已客观存在,而行人此时此地的心头滋味却是其个人所有。其深度如何,其浓度如何,作者均未明言。且别情之浓,别情之乱,若一一说去,将花费太多笔墨,愈说得多,愈不能将此弥漫四野、飘忽惆怅的心情说全、说清,故将虚化实,使实处全虚,则更易感人。李商隐的《夜雨寄北》就是采用这种表现手法。
按一般叙述方法,诗的顺序应为:“行人日暮少,风雪乱山深。说与途中景,方知别后心。”这里将诗句倒转,是作者独具匠心处。第一联为第二联作铺垫,第二联陡转,转折颇险而陡,因奇特而见警策,能于险中求警;若按意思顺序来写,则是平铺直叙,而无跌宕之势。读后只能感到行人于日暮时,说出风雪乱山中的感受,及因这种感受而思念家人的心情,虽流畅而失之浅淡。此则不同,首联没有说“别后心”究竟如何,次联却通过所写的途中景色来表现作者情怀的极苦、极乱。首联在字面上提出了“途中景”,却全无一字说此“景”;提出了“别后心”,却既不作心情的描述,又无形象以表现含义。诗到后面又转回头去接第一句,写“途中景”。如此安排,等于告诉读者景即心,心即景,与其写不易着笔的抽象心情,不如写引起此种情怀的实景,于实景中见到这种极苦、极乱的心情,一如刘长卿的《逢雪宿芙蓉山》:“日暮苍山远,天寒白屋贫。”只着一“贫”字,使下联实写的“柴门闻犬吠,风雪夜归人”变得实处全虚,一片苍茫凄寒之感,弥天而来,一般人用很多言语也说不尽的地方,他只用百十个字就渲染出来了。孔平仲此诗的妙处也在于此。
文章有定价,议论有至公,我不如诚斋,此评天下同。
王子江西秀,诗有诚斋风,今年入修门,轩轩若飞鸿。
人言诚斋诗,浩然与俱东,字字若长城,梯冲何由攻?我望已畏之,谨避不欲逢。
一日来叩门,锦囊出几空。
我欲与驰逐,未交力已穷。
太息谓王子,诸人无此功。
骑驴上灞桥,买酒醉新丰,知子定有人,讵必老钝翁。
汉宫节物重年华,宝胜迎春绰绰斜。
不待东风吹煦力,剪刀催出上林花。
永嘉人物衰,斯文久零替。学徒寡道心,日与风俗敝。
我生衰敝后,上思千载事。实欲闾里间,一一蹈仁义。
敬重乡人情,翻遭俗眼忌。晚得沈夫子,学问有根柢。
矫矫流辈中,颇识作者意。欢然慰吾心,归此同好嗜。
吾子更我听,士也贵尚志。古道自足师,不必今人贵。
荼苦不异亩,薰莸不同器。所忧义理愆,何恤流俗议。
进道要勇决,取与慎为计。去恶如去沙,沙尽自见底。
积善如积土,土多乃成岿。读书要知道,文章实小技。
子试反覆思,鄙言有深味。自非心爱合,安能吐肝肺。
行行慎取之,纾节思远大。岂但劝乡闾,永为斯民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