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恭惟同自出,累世复通家。
惠沫沾枯涸,忠规补过差。
胸中明玉石,仕路困风沙。
尚有平生酒,秋原洒菊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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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民次公老,论事长舆通。
袖有投虚刃,时无斲鼻工。
风流前辈近,名实後人公。
不谓三日别,今成万事空。
公与汝阳守,人间孝友稀。
脊令鸣夜雨,常棣倚春晖。
粉省双飞入,泉台相与归。
哀笳宛丘道,衰涕不胜挥。
玉帛(bó)朝回望帝乡,乌孙归去不称王。
天涯静处无征战,兵气销(xiāo)为日月光。
乌孙来汉朝朝聘后,取消王号,对汉称臣。
边远地方停息了战争,战争的烟尘消散了,到处充满日月的清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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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帛:古代朝聘、会盟时互赠的礼物,是和平友好的象征。后代遂有“化干戈为玉帛”之语。朝回:朝见皇帝后返回本土。望帝乡:述其依恋不舍之情。帝乡:京城。乌孙:汉代西域国名,在今新疆伊犁河流域。此处借指唐代的西域国家。不称王:放弃王号,即内服于唐朝。
兵气销为日月光:战争的烟尘消散了,到处充满日月的清辉。
边塞诗大都以词情慷慨、景物恢奇、充满报国的忠贞或低徊的乡思为特点。常建的这首《塞下曲》却独辟蹊径,弹出了不同寻常的异响。
这首诗既未炫耀武力,也不嗟叹时运,而是立足于民族和睦的高度,讴歌了化干戈为玉帛的和平友好的主题。中央朝廷与西域诸族的关系,历史上阴晴不定,时有弛张。作者却拈出了美好的一页加以热情的赞颂,让明媚的春风吹散弥漫一时的滚滚狼烟,赋予边塞诗一种全新的意境。
诗的头两句,是对西汉朝廷与乌孙民族友好交往的生动概括。“玉帛”,指朝觐时携带的礼品。《左传·哀公七年》有“禹合诸侯干涂山,执玉帛者万国”之谓。执玉帛上朝,是一种宾服和归顺的表示。“望”字用得笔重情深,乌孙使臣朝罢西归,而频频回望帝京长安,眷恋不忍离去,说明恩重义浃,相结很深。“不称王”点明乌孙归顺,边境安定。乌孙是活动在伊犁河谷一带的游牧民族,为西域诸国中的大邦。据《汉书》记载,武帝以来朝廷待乌孙甚厚,双方聘问不绝。武帝为了抚定西域,遏制匈奴,曾两次以宗女下嫁,订立和亲之盟。太初间(前104-前101),武帝立楚王刘戊的孙女刘解忧为公主,下嫁乌孙,生了四男二女,儿孙们相继立为国君,长女也嫁为龟兹王后。从此,乌孙与汉朝长期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,成为千古佳话。常建首先以诗笔来讴歌这段历史,虽只寥寥数语,却能以少总多,用笔之妙,识见之精,实属难能可贵。
一、二句平述史实,为全诗铺垫。三、四句顺势腾骞,波涌云飞,形成高潮。“天涯”上承“归去”,乌孙朝罢西归,马足车轮,邈焉万里,这辽阔无垠的空间,便隐隐从此二字中见出。“静”字下得尤为有力。玉门关外的茫茫大漠,曾经是积骸成阵的兵争要冲,如今却享有和平宁静的生活。这是把今日的和平与昔时的战乱作明暗交织的两面关锁的写法,于无字处皆有深意,是诗中之眼。诗的结句雄健入神,情绪尤为昂扬。诗人用彩笔绘出一幅辉煌画卷:战争的阴霾消散净尽,日月的光华照彻寰宇。这种理想境界,体现了各族人民热爱和平、反对战争的崇高理想,是高响入云的和平与统一的颂歌。
“兵气”,犹言战象,用语字新意炼。不但扣定“销”字,直贯句末,且与“静处”挽合,将上文缴足。环环相扣,愈唱愈高,真有拿云的气概。沈德潜诩为“句亦吐光”,可谓当之无愧。
常建的诗作,大多成于开元、天宝年间。他在这首诗里如此称颂和亲政策与弭兵理想,当是有感于唐玄宗晚年开边黩武的乱政而发的,可说是一剂针砭时弊的对症之方!
数声嘹唳渡榆关,尽罢虚弦落照间。
却讶征鸿偏有胆,又随春信到天山。
故交星散各何之,惨澹今宵未易诗。合眼百年馀几日,伤心万古一危时。
岁华默转中原劫,国愤谁堪左衽夷。会转鲸鲵集雄劲,包胥莫待乞秦师。
冲皇受贺朝明堂,国有元老平南疆。钟山九隧迅雷捷,扫穴万马真龙骧。
五年荆襄画地势,一旦扬越通天光。遂连长围举京观,转策飞将穷飘飏。
假息周星不更贷,长鲸短狐从灭亡。景风协律开庆典,亚相金印题紫囊。
介弟虬服最辉映,次列圭璧铭钟㡛。采薇采薇咏未已,汰遣部曲耕资湘。
别留艨艟置十镇,率然首尾江防峻。侍郎威略湖海知,霆军转战兵无顿。
七闽督师匡复才,西征夙将宏农俊。寻常蹑履牙帐閒,开府连圻对昌运。
肥淮壮士起中原,一旅平吴竹当刃。文致太平武定乱,王民执虏同虎奋。
北塘要盟我所衔,八城白帽犹犯顺。
束刍弥月馆行人,白首无殊一面新。
朔漠持麾惭未达,东方连骑喜相亲。
卮言坐遣壶中月,物色频惊塞下春。
使者不知为旅意,佳篇犹拟驻征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