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击鼓当筵四座惊,花枝络绎往来轻。鼓翻急雨山头脚,花闹狂蜂叶底声。
上苑枯荣原有数,东君去住本无情。未誇刻烛多才思,一遍须教八韵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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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物能令公怒喜?山要人来,人要山无意。恰似哀筝弦(xián)下齿,千情万意无时已。
自要溪堂韩作记,今代机云,好语花难比。老眼狂花空处起,银钩(gōu)未见心先醉。
有什么能使您又是开心又是生气呢?山要人来,人却没有那个意思。就好像那哀婉的古筝琴头架弦的齿状横木,千情万意已经没有了时间。
自从您给我写了《稼轩记》,如今我代替二陆完成这个,好的话语是鲜花难以比拟的。人老眼花,看见了花朵从空白处出现,字迹还没见到人却已经心醉。
参考资料:
1、李清照、辛弃疾.漱玉词注:齐鲁书社,2009:95
哀筝:哀婉的筝声。弦下齿:琴头架弦的齿状横木。
机云:以二陆比二韩。银钩:一种草书体,这里指字迹。
上片写自己退隐的感受。既有喜也有怒,“怒”的是被迫闲居,“喜”的是离开朝廷是非地,这是后退一步的想法。起句破空而来,探寻什么事物能左右作者喜怒哀乐之情。这句词是从《世说新语》点化而来的。据《世说新语》引荆州民谣说:“髯参军,短主簿,能令公喜,能令公怒。”原意是说王恂和郗超多智术,能操纵桓温的感情,使其喜、怒。而此处只是借以提出问题,引出下面的叙议。“山要”二句紧承“何物”二字,阐述其喜怒的原因。言山要人来此居住,而人却要山没有意念。如果山没有意念,则和作者之心相同,便能使作者喜欢;反之,则会使作者愤怒。用拟人手法,表达了作者天人合一、寄情山水的强烈感情。“恰似”二句写自己闲居以来的思想状况。言其像“哀筝弦下齿”随着人弹奏力度之不同便发出或低或昂或喜或悲的声调一样,自己也随着客观事物的千变万化而产生“千情万意”,无穷无尽,反复不已,使自己长期处于矛盾痛苦之中,令人愤怒之极。
下片写对韩元吉的希望。换头写自己在带湖府第中建了一个“稼轩”,希望韩元吉能为它作篇序。韩愈有《郓州溪堂诗》,诗前有长序,记溪堂修建因由,并刻石于郓州,“溪堂韩作记”本意指此。洪迈曾为辛弃疾作《稼轩记》,韩元吉有无作记不见载籍,估计此处是因韩元吉与韩愈同姓,故连类而及,以便下文颂扬其文学才华。“今代”二句赞扬韩元吉文章写得好,元吉及其从兄可以和晋代著名诗人陆机与陆云相媲美。作者在《太常引·寿韩南涧尚书》词中说:“今代又尊韩,道吏部、文章泰山。”此处与之同意,都是称赞韩元吉文学成就之高。“老眼”二句写自己盼望心情之切。言其虽还没有见到韩元吉的佳作,自己已经沉醉其中,表达了作者对韩元吉的崇敬和喜悦之情,并对起句“喜怒”二字作出应有的回应,富有余味。由此词可看出辛词对题材的开拓,任何事情都可用词来表达,“词为艳科”的藩篱已不复存在。
全词叙述了自己落职闲居后的生活和喜怒哀乐,表达了作者对韩元吉的要求和希望,可谓千情万意,百感交集,但乐观仍为其基调。
明窗盘礡万物表,写出人间真乘黄。
邂逅今身犹姓李,可非前世江都王。
曾共萤窗得夜光,别来声问在周行。未摇丹管酬诗史,且遣青娥丐乐章。
巧笑莫嫌留客数,幽怀须信到官忙。樽前邂逅知多少,更对春风舞一场。
晋朝人物渡江初,为郡风流只载书。临水重开数间屋,宿兵仍富九年储。
英豪系出三公后,磊落胸蟠万卷馀。东观诸郎未堪比,登车不落问何如。
腾六回车路未遥,又随青女候元宵。未应柳絮因风起,剩见葭灰过律飘。
阴壑冰澌鸿迹去,阳坡草茁烧痕消。兴来便欲行吟出,十二街中遍寂寥。
侯家妙墨异人方,蚤岁曾供白玉堂。朴樕霜花收兔叶,淋漓天藻动龙香。
文章敢谓抽金匮,圭璧仍烦出锦囊。留取松梅千斛在,兰亭高兴属流觞。
扪膝先生有凤毛,三年鱼邑试牛刀。要令人被弦歌化,讵肯身辞州县劳。
贤令首祠唐质肃,诗篇时出楚风骚。西归更勉家传学,云翼行看九万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