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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人初作相,风度亦高人。直道终难舍,文章自致身。
倾心金鉴录,流涕剑门尘。祠前飞海燕,犹怯玉堂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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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武芙蓉映日温,千秋万古伴贞魂。晓云旋扈巴江锦,暮雨清摇中使幡。
故国忍看沉战迹,远孙无路荐蒲尊。当年金鉴如承露,讵有鸾舆幸剑门。
玄穹覆仙李,奕奕耀灵葩。鹦鹉啄其根,琼芬犹载嘉。
潞车潜死士,太清陨妖蟆。炎精散旸谷,九有熙春霞。
悬揣浴日功,如公能几家。宠光愧深墨,直辞终国华。
薄暮移众阴,江湖空叹嗟。枯稊逐恶湍,飘泊天之涯。
泉原一瞠目,万国风中花。挺挺谏诤姿,辛劳罕悠遐。
邹人述孔业,家法允无差。三觌邦君既,一言终莫加。
此意固渊永,沉思盱远沙。
举杯呼月,问神京何在,淮山隐隐。抚剑频看勋业事,惟有孤忠挺挺。宫阙腥膻,衣冠沦没,天地凭谁整。一枰棋坏,救时著数宜紧。
虽是幕府文书,玉关烽火,暂送平安信。满地干戈犹未戢,毕竟中原谁定。便欲凌空,飘然直上,拂拭山河影。倚风长啸,夜深霜露凄冷。
《酹江月》即《念奴娇》,音节高亢满怀激情,适宜抒写豪迈悲壮和惆怅的感情。围绕重整河山的政治抱负,开篇三个问句,落笔不凡。作者举杯高声问高悬的明月,“神京何在?”问月的举动本身已充分表现了作者无人倾诉的压抑的心情,神京指北宋故都汴京,自徽、钦被俘死在异域之后,多年来和战纷纭,至今仍是故土久违。在高问“神京何在”这种高亢激昂的句子之后接上“淮山隐隐”,凄凉迷惘之情,深寓于凄迷之景。“抚剑频看勋业事,惟有孤忠挺挺”。用“频看”与“惟有”突出问题的严重性及作者的急迫心情。词的第一小段就表现出了语气急促和词意的起伏跌宕,自汴京失守后中原故土衣冠文物荡然无存,面对占领者肆意抢夺与残暴行经,作者悲愤填膺,发出大义凛然的一声高问:“天地凭谁整?”此句一出,词的意境升高,作者的这个“谁”,是包括自己在内的千千万万爱国志士。作者清醒地认识到时局败坏,危机四伏,大有一发而不可收拾之势。所以,他大声疾呼:“一枰棋坏,救时著数宜紧。”将岌岌可危的时局比作形势不妙的棋局。人们知道,棋局不好,必须出“手筋”,出“胜负手”,丝毫不容懈怠。这一比喻极为鲜明逼真生动,是对当朝者苟且偷安,醉生梦死的当头斥责。
词的上片用“问神京何在?”“天地凭谁整?”将政治形势与面临的任务摆出,并以救棋局为例生动地说明应采取补救措施。下片则针对现状中存在的问题,发出第三问:“毕竟中原谁定?”同时,表明自己的态度与痛苦、愁闷之情。“幕府文书”,指前方军事长官所发出的公文:“玉关烽火”,代指前线军中的消息。现在虽都“暂送平安信”,前方暂告平安无事,但战乱未停,占事未休,蒙古人正在窥伺江南,这种平静安宁只是一种假象,是火山爆发前的安宁。然而,当朝权贵不理睬收复失地的主张,不招用抗战人才,却在压抑民气,因此,作者在“满地干戈犹未戢”之后发出“毕竟中原谁定”之问,其声颇带悲凉气氛,表现了一个爱国者为国家生死存亡的忧愁,同时,也暗含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感。表面上,“毕竟中原谁定”一句与上片的“天地凭谁整”文义略同,但这不是简单的重复,而是在“天地凭谁整”基础上的词意递进,同时加深思想感情。“便欲凌空,飘然直上,拂拭山河影”。这里作者借拂拭月亮表现澄清中原和重整河山的强烈愿望。“倚风长啸,夜深霜露凄冷”为最后两句,改换角度,表现作者愤激满胸的情怀。尽管作者幻想“飘然直上”,去扫除黑暗,但无法摆脱污浊可憎的现实的约束。由于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不可调和,不禁使人抑郁难耐,迸发的感情受到压抑,于是“倚风长啸”,倾吐悲愤怨气。“夜深霜露凄紧”则透露出严酷的时代氛围。结尾仍是扣人心弦发人深省的。
这首词以词格来写政事,以设问句提出问题,以比喻句阐明问题,文字朴素,不崇雕琢,但却简洁明快,气韵豪迈飘逸。词的写作,作者不采用大起大落的笔势,而是以回旋往复的曲调来表现抑扬相错的情感,节奏舒缓却意味隽永。
青山小隐枕潺湲,一叶垂纶几溯沿。后浦春风随兴去,
南塘秋雨有时眠。惯冲晓雾惊群雁,爱飐残阳入乱烟。
回首无人寄惆怅,九衢尘土困扬鞭。
秋风泠泠蛩唧唧,中夜起坐长太息。我初避兵去城邑,田野相逢半亲识。
扁舟遇雨烟村出,白版溪门主人立。鸡黍开尊笑延入,手持钓竿前拜揖。
十载乡园变萧瑟,父老诛求穷到骨。一朝戎马生仓卒,妇人抱子草间匿。
津亭无船渡不得,仰视乌鹊营其巢。天边矰
酒力醺然入四支,华胥税驾不应迟。
残年已觉衰难强,万事无如睡不知。
幸有琴书供枕藉,安能冠带更支持。
红炉过尽灰如雪,独守青灯坐画诗。
雷塘别有风流坐,可作南舟两日行。江水自流春自好,不知芳草为谁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