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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如瑟瑟盘,恢廓忆万里。古称天倾西北半在地,夜转繁星磨海水。
逡巡转上星彩高,北半未定光飘飘。楚王夜入章华宴,红绡烛笼满宫殿。
美人歌舞云雨迷,不知寒漏催银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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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管龙笙咽画楼,玉阑干外月波流。沈沈更鼓欢娱夜,不识人间别样愁。
试说途中景,方知别后心。
行人日暮少,风雪乱山深。
这首诗可能作于诗人赴慧州途中,题为《寄内》,是寄给妻子的诗。他的别后心情,所谓“黯然消魂”者,在这首小诗里有充分而含蓄的表现。
以途中景色,见别后离情,这是古代诗词中最常用的抒情方法,即以实处见虚,则实处皆虚。不说“心情”,而只说沿途风物,风物虽是早已客观存在,而行人此时此地的心头滋味却是其个人所有。其深度如何,其浓度如何,作者均未明言。且别情之浓,别情之乱,若一一说去,将花费太多笔墨,愈说得多,愈不能将此弥漫四野、飘忽惆怅的心情说全、说清,故将虚化实,使实处全虚,则更易感人。李商隐的《夜雨寄北》就是采用这种表现手法。
按一般叙述方法,诗的顺序应为:“行人日暮少,风雪乱山深。说与途中景,方知别后心。”这里将诗句倒转,是作者独具匠心处。第一联为第二联作铺垫,第二联陡转,转折颇险而陡,因奇特而见警策,能于险中求警;若按意思顺序来写,则是平铺直叙,而无跌宕之势。读后只能感到行人于日暮时,说出风雪乱山中的感受,及因这种感受而思念家人的心情,虽流畅而失之浅淡。此则不同,首联没有说“别后心”究竟如何,次联却通过所写的途中景色来表现作者情怀的极苦、极乱。首联在字面上提出了“途中景”,却全无一字说此“景”;提出了“别后心”,却既不作心情的描述,又无形象以表现含义。诗到后面又转回头去接第一句,写“途中景”。如此安排,等于告诉读者景即心,心即景,与其写不易着笔的抽象心情,不如写引起此种情怀的实景,于实景中见到这种极苦、极乱的心情,一如刘长卿的《逢雪宿芙蓉山》:“日暮苍山远,天寒白屋贫。”只着一“贫”字,使下联实写的“柴门闻犬吠,风雪夜归人”变得实处全虚,一片苍茫凄寒之感,弥天而来,一般人用很多言语也说不尽的地方,他只用百十个字就渲染出来了。孔平仲此诗的妙处也在于此。
无力因风落地迟,劳劳催老鬓边丝。暗随红日人难避,尽化缁衣客未知。
沙路踏来迷草色,香泥飞起上花枝。麻姑隔在鸿濛外,沧海东行是几时。
客行忽不乐,停车马陵间。
上有悲风古树之萧瑟,下有哀壑流水之潺湲。
阴深坏道余古雪,崭岩两壁堆积铁。
石面苔封劲箭痕,草头露滴将军血。
青荧磷火黄昏明,呼号木魅啼山精。
应羞刎颈偿断足,此气千载真难平。
西流沂东水沧海,胜败孙庞两安在。
为提宝剑舞尊前,落日云霞射光彩。
蠡道千盘,孤亭在、江心矗峙。寥天阔、四围云水。林翠静从栏槛落,幽峦峭共楼台倚。
数归帆、无数夕阳明,微风起。
襟袖润,空漾里。歌啸发,樽晷底。剔苍苔遗碣,手扪残字。
宝墨苍凉罍旧渺,白波浩荡浮生寄。访灵踪、吾欲结茅庵,从兹始。
久劳风水上,禅客喜相依。挂衲虽无分,修心未觉非。
日沈山虎出,钟动寺禽归。月上潮平后,谈空渐入微。
赤壁舟移一夜风,十年晤语几回同。向来鸣是周冈凤,何处乘非汉道骢。
伊洛渊源新浚后,江湖幽隐旧游中。遥知素老相逢地,太白楼高月满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