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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路萍蓬催短鬓,石床风雨送残霄。閒庭片片檐花尽,高阁沉沉玉漏遥。
伏枕已违青锁梦,垂衣端想紫宸朝。批龙鸣凤非无意,吹竹弹丝祇自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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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阅世真悠哉!八十已过九十来。
茆檐参差映烟树,萧条鸡犬三家聚。
一樽邻翁迭宾主,醉语岂忧多谬误。
我作吴歌君起舞,夜雨莫辞泥没屦。
千年石头城,突兀真虎踞。苍茫劫火馀,尚复留故处。
大江转洪涛,腾踏不可御。空城寂寞潮,日暮独东去。
登临欲吊古,俯视极千虑。吾儿勇过我,蓐食穿沮洳。
谓言抚中原,未暇论割据。功名亦何人,我老聊自恕。
他年报国心,或可借前箸。无为笑颓然,已饱安用饫。
晶帘一片伤心白,云鬟(huán)香雾成遥隔。无语问添衣,桐(tóng)阴月已西。
西风鸣络(luò)纬(wěi),不许愁人睡。只是去年秋,如何泪欲流。
白得叫人心惊的月光,映照在水晶帘上;我俩遥遥相隔,看不到你如云的秀发,嗅不到你似雾的浓香。想问候一声要不要多添件衣裳,却毫无办法;月挂西天,梧桐的树阴已经拉得很长。
西风起,蟋蟀声声鸣响;不让忧愁的人儿睡下;秋天还是去年的秋天,可为什么面对秋景,泪水总想流上我的脸庞?
参考资料:
1、张秉戍.纳兰词笺注:北京出版社,2005-5-1:14
“晶帘”:水晶帘。伤心,极言之辞。伤心白即极白。
“络纬”:蟋蟀。一说纺织娘。“欲”是将出未出,想流不能流,容若将那种哀极无泪的情状写地极精准。一说纺织娘。
李白《菩萨蛮》词有“寒山一带伤心碧”,指日暮之时,山色转深。伤心是极言之辞。伤心碧即山色深碧,伤心白即极白。后人之词多类于此。在月光的映衬下水晶帘看上去一片白。水晶帘内端坐的美人已然不在。全词除却“云鬟香雾”的指代略露艳色之外,言语极平实。如果知晓这指代是化自杜甫《月夜》,明白杜甫藏在“香雾云鬟湿,清辉玉臂寒”后面的相思凄苦,恐怕只有艳丽之后掩饰的惘然。
细读“只是去年秋,如何泪欲流。”“欲”字更是用的恰到好处,“欲”是将出未出,想流不能流,容若将那种哀极无泪的情状写地极精准。
年年秋日,看时光流转,如习以为常,总觉得日久天长,看见花谢都心无凄伤。待得一日光阴流尽,才醒转过来。秋风虫鸣月色深浓,仍似去年秋,你知为飘渺孤鸿?感情的付出是相互映衬的。
心迹牵羁逐势分,一生襟抱向谁论。
十年漂泊迷南北,千里忧思厌梦魂。
书托远怀期日月,眼和衰泪望乾坤。
何时得就归来赋,老守桑麻聚一门。
不如归去,锦宫宫殿迷烟树。天津桥上两三声,叫破中原无住处!
不如归去。
玉神何事带红绡,未让胭脂与杏桃。
天下更无清可比,湘累不敢和离骚。
鸿悲月白时将谢,正可招寻惜遥夜。
翠帐兰房曲且深,宁知户外清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