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秣马肃徒侣,晨征越郊邑。林莽何萧条,飒飒阴风集。
云是古战场,杀气馀惨恻。伊昔楚汉交,两雄正相厄。
亘野捲旌麾,摩空耀戈戟。朱火赫以飞,白龙自奔匿。
恃力亦何为,斗智终靡益。英雄等物化,劳劳竟陈迹。
空嗟耕陇间,黄沙乱白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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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依然归故乡,《大风歌》罢转苍茫。当时何不怜功狗,留取韩彭守四方。
尽日山中行,谓是山中客。及逢往来者,总负兹山色。
三朝礼乐和,百福随春酒。玉樽湛而献,聪明作元后。
安乐享延年,无疆臣拜手。
山居还有事权无,童子朝朝告水符。我得此生真得矣,公知人懒不知乎。
一春花鸟篇章废,万里云霄羽翼孤。惟有白龙池上月,夜深来伴老樵夫。
怅望日千里,如何今二毛。
犹思阳谷去,莫厌陇(lǒng)山高。
倚马见雄笔,随身唯宝刀。
料君终自致,勋(xūn)业在临洮(táo)。
怅望一日千里,如今头上有了白发。
还想奔赴阳谷,不嫌陇山山高。
倚马可见纸笔,随身只带宝刀。
预料你终能自致高位,建功立业的地方就在临洮。
参考资料:
1、谢楚发等.高适岑参诗选译.成都:巴蜀书社,1992:82-83
二毛:头发黑白相间,俗称花白头发。
阳谷:地名,在今甘肃淳化北。
倚马:指倚马可待的敏捷才思。雄笔:犹雄文。
勋业:功业。
此诗作于天宝十一载(752年)秋天。蹇秀才不知何人。大概这位蹇秀才与高适相似,都是久沉下僚,想到战场上去争取功名,因此高适创作此诗鼓励他。
老子百般足,无事可闲忧。几年思返林壑,今日愿方酬。潦倒戏衫舞袖,郎讲门槌拍板,端的这回收。日月两浮毂,身世一虚舟。
想鹪鹩,与鸿鹄,不相谋。惊鳞万里深逝,谁肯更吞钩。醉则北窗高卧,醒则南园行乐,莫莫更悠悠。云在山中谷,月在水中洲。
邻鸡再三鸣,不改风雨晦。束装向前涂,恐与泥潦会。
故人时一来,共此一室内。微言久已绝,苦语或未遂。
子孙甚奇古,却立有馀地。旧从伯氏游,则已闻令季。
斯文倘未远,吾今尽憔悴。相期无何乡,获保清净退。
收身稠人中,着眼世事外。山空倚岩石,雪立老杉桧。
往来相遇难,更自少如意。旦日过城南,把酒公一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