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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谁栽十里梅,下临溪水恰齐开。
此行便是无官事,只为梅花也合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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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浮游兴尚逡巡,又向云门寄旅身。归计渐于吴下近,山光多与楚南邻。
箫韶合睹来仪鸟,钟乳偏宜服食人。地僻古贤希到此,赖君文采发扬新。
死生有定数,夭寿亦同理。数尽寿而终,远客达乡里。
夭逝非其年,如行半途止。半途可奈何,不复保乡梓。
田州百粤地,孤庙临漳水。平生所娇爱,乃忍弃置此。
我梦无由见,啁啾杂蛮鬼。生人语不通,死悲向谁是?
儿兮莫怨归,渠爷在交趾。
我曾身着芙蓉裳,笞麟游遍蓬莱乡。蓬莱仙人留我住,醉枕大石歌瑶章。
高秋及上麈湖顶,下頫八极天茫茫。石林风烟白日静,但有灏气如飞霜。
张君独乘紫凤凰,我得霞佩骖翱翔。星官下谒奏广乐,众客燕集翻琼浆。
曾楼高空不得寝,神飙夜撼金琳琅。归来云林闭户坐,忽忆旧事心飞扬。
窃闻三月之初吉,飞车直过东海傍。莫从故乡叹禾黍,定驾大舶穷扶桑。
浙山迢迢浙水长,何由寄赠双明珰。
月落庵前梦未回,松间无限鸟声催。
莫言春色无人赏,野菜花开蝶也来。
饶节本来是个读书士子,曾投在曾布门下,后因与曾布议论不合,于是出家为僧,法号如壁。他居邓州香岩山,名其所居室为倚松庵,自号倚松道人,取意于自己的诗句:“闲携经卷倚松立,笑问客从何处来。”可见他那种闲云野鹤般的风采。他曾有诗写到他的倚松庵:“庵外无人谁过前,老松千丈独参天。煮茶春水渐过膝,却虎短墙才及肩。”又有诗写到他的山居生活:“禅堂茶罢卷残经,竹杖芒鞋信脚行。山尽路回人迹绝,竹鸡时作两三声。”都可见出其居处环境的幽僻和生活心境的恬适。这里的几首诗都是从不同侧面反映这种生活情趣。陆游评他的诗“为近时僧中之冠”,说明了他在诗歌方面的造诣;吕本中说他的诗“萧散”、“高妙”,代表了他的诗的基调与标格。
《晚起》一诗与孟浩然《春晓》有相似之处,特别是前两句。但后两句境界便迥然不同。
庵前的晓月已经落山,朝阳就要探出头来,可是人还在香甜的梦中。作者不说僧家生活的自由闲逸,而其情境已蕴含其中了。可是松林里已经一阵阵传来雀噪,催人梦回了。无限,是说鸟声无限,但是树多才能鸟多,也就隐示着松林无限。一语关合两面,言简意丰。
诗人被鸟声催起身,漫步到庭中来享受一下晨曦,野菜已经开放鲜艳的花朵,招惹得蝴蝶翩翩飞来。诗人闪过一个念头:不要说春色无人赏玩,那野菜花儿一开,蝴蝶不就追逐来了吗?即使诗人不来到庭院里,还沉酣在梦乡中,那也没有关系,大自然的春色自有大自然中的生命品赏。诗人认为,这山林僻地的住景,并不是因为远离尘寰,便辜负了它的清姿,使它无谓的自生自灭。大自然本身就是一个自我完足的世界,它是不乏自己的知音的。这两句诗,是在更高的境界上来夸说自然的胜地了。两句的次序有意地做了颠倒,如果按顺序来说,应是“野菜开花蝶也来,谁言春色无人赏”。那样便显得平弱乏力了。颠倒一下,使驳诘语居前,证语居后,便拗折有势,这是章法上的妙处。
读书求甚解,用事想当然。渊明及东坡,言之苦不全。
陋哉一孔生,亦张两空拳。问尔欲何为?坐地思谈天。
未辨白非白,安知玄又玄。格物必博物,惭愧张茂先。
恻恻保此名,踧踧擭此生。此生何以重,此名何以荣。
无乃随影动,其根若浮萍。安得良宵中,齁睡而不惊。
一串穿来草子儿。光似牟尼,圆似牟尼。蒲团坐破念阿弥。
光放支提,花散军持。
百八声中一念疑。不著虚空,即堕贪痴。若为心似净琉璃。
水静鱼游,两不相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