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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法麟经述作成,奸邪胆落鬼神惊。帝王著统三纲正,甲子编年万目明。
春日丽天光炳焕,秋霜肃墅气澄清。遂令览者无遗恨,如镜悬空似水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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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烟惨澹驻三巴,汉烬将燃蜀妇髽。欲起温公问书法,武侯入寇寇谁家?
先生谏疏莫与传,忠愤激烈号旻天。却怜广文官舍冷,只与文字相周旋。
上书乞得聊自屏,清坐日对铜炉烟。功名驰骛往莫悔,铅椠职业今当专。
要将报答陛下圣,矫首北阙还潸然。属词比事有深意,凭愚护短惊群仙。
□言未秉太史笔,自幸已执留台鞭。果然敕遣六丁取,香罗漆匣浮桐川。
阴凝有戒竦皇鉴,阳剥欲尽生玄泉。明年定对白虎殿,更诵大学中庸篇。
素仰儒先德,兼闻内助人。
齐家真有道,相敬俨如宾。
女已节义著,儿仍经行醇。
他年书附传,落落众星陈。
信陵贵公子,仁义不挂口。犹有三千客,名声极高厚。
而况贤者门,四方所奔走。岂无青云士,磊落照前后。
我虽非其人,慕用意殊久。差池混出处,百望乖一隅。
羁旅陈蔡间,忙如丧家狗。担簦始自致,倾盖许白首。
中堂陈诗书,高会置樽酒。岂惟听馀论,复喜识宾友。
魏侯希世珍,颇为平生旧。他时恨契阔,并生喜邂逅。
危冠切浮云,长剑挂南斗。同志此莫逆,孤游信无负。
切磋变新巧,綵绘饰馀丑。自谓当穷年,如何复分手。
士生得所师,文学致不朽。吾衰莫自力,子壮谅何有。
当取天下名,还为生人寿。
二十余年别帝京,重闻天乐不胜情。
旧人唯有何戡(kān)在,更与殷勤唱渭城。
我离别京城已经二十多载,今日重闻宫中旧曲,心中无限感慨。
当年老相识就只剩下何戡一个,他又殷勤地把《渭城曲》唱起来。更:再。渭城:乐府曲名。亦名“阳关”。
参考资料:
1、梁守中译注.刘禹锡诗文选译.成都:巴蜀书社,1990:69-70
帝京:帝都,京都。天乐:指宫中演奏的音乐。不胜情:感情无法抑制。
何戡:元和、长庆年间一位著名的歌手。更:再。渭城:乐府曲名。亦名“阳关”。
“二十余年别帝京,重闻天乐不胜情”。两句所指自然是大和二年(828年)诗人回到长安的事与情,但这话同时也就告诉了读者“二十余年”前,诗人曾在帝京,并且听过“天乐”。这表明诗人当年并非长安一布衣。一别多年,帝京重返,且又听到熟悉的“天乐”,此时此地,直教诗人情难自已。这“情”的内涵是喜,还是悲,是伤,抑是慨,并没有明确说出,要知道答案,就必须了解诗人“二十余年”前在长安的情况,而后又是怎样“别帝京”的,“别”后这二十多年又是怎么度过的,还有与他一样告“别帝京”的朋友们,又有着怎样的遭遇。这些问题,事实上就是一段“永贞革新”的兴起和失败的历史,保守势力对革新派残酷迫害的历史,这里有包括诗人在内的“二王八司马”的悲剧,还有这些悲剧人物之间的相互激励、相濡以沫的动人的篇章。只有思索回味了这些,读者才能体会到“二十余年别帝京,重闻天乐不胜情”的深沉的内涵,和无限的悲慨。对此,诗人有时也表现得比较明快直率,比如“昔年意气结群英,几度朝回一字行。海北天南零落尽,两人相见洛阳城”(《洛中逢韩七中丞之吴兴口号》)。这是头一年(827年)回长安途中在洛阳遇到韩泰时写的,可见这种悲愤之情,久已郁积于胸,“洛中逢韩七”,“重闻天乐”,都不过是遇事则动、借题发挥而已。
一二两句由今而入昔,思绪万端,言简意丰,情溢于词,而对于全诗来说还只是开始,它给与何戡重逢创造了环境和心理的背景。第三句折转入正题,妙以何戡之在,点出“旧人”之不在,如此情景,则“在”亦悲,“不在”亦悲,无限悲痛,隐于字背。况且唯有的一位旧人何戡,又偏不忘旧事,又为他唱起了当年送别的离歌《渭城曲》——“西出阳关无故人”——可没有人能想到重入长安无故人。何戡一曲,往日的“别帝京”,此时的耆旧凋零,更是齐袭心头,千层浪,万重波。滔滔难平。有人说艺术贵在引人思索,此诗之妙,大概也在于此。
一收二百里间云,诗几琴窗总向君。
独乐何如同乐好,阑子欠著老夫分。
入夜喜新霁,牵舟湖上行。林涵素月白,波蘸碧虚清。
栖鸟飞还落,渔灯灭复明。风前闻戍鼓,渺渺见盂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