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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川楼上柅园中,罗帏绣幕围香风。
觥船一棹百分空,看朱成碧颜始红。
杏花杨柳年年好,南去北来人自老。
旧事无人可只论,惟君与我同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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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湖大浪如银山,问君西游何当还。
以手抚膺坐长叹,空手无金行路难。
丈夫意有在,吾徒且加餐。
屏风九叠云锦张,千峰如连环。
上有横河断海之浮云,可望不可攀。
飞空结楼台,动影袅窕冲融间。
沛然乘天游,下看尘世悲人寰。
泊舟浔阳郭,去去翔寥廓。
君今幸未成老翁,衰老不复如今乐。
忽忆旧乡头已白,牙齿欲落真可惜。
临江把臂难再得,江水江花岂终极。
滕王高阁临江渚,东边日出西边雨。
十五年前此会同,天际张帷列樽俎。
公今此去何时归,我今停杯一问之。
春风两岸水杨柳,昔日青青今在否。
偶向东湖更向东,杏花两株能白红。
落拓旧游应记得,插花走马月明中。
荏苒荏苒瞻四海,明年花开复谁在。
少壮几时奈老何,与君把箸击盘歌。
歌罢仰天叹,六龙忽蹉跎。
跟中了了见乡国,自是不归归便得。
欲往城南望城北,此心炯炯君应识。
交交黄鸟,止于棘(jí)。谁从穆公?子车奄(yǎn)息。维此奄息,百夫之特。临其穴,惴(zhuì)惴其栗(lì)。彼苍者天,歼(jiān)我良人!如可赎(shú)兮,人百其身!
交交黄鸟,止于桑。谁从穆公?子车仲行。维此仲行,百夫之防。临其穴,惴惴其栗。彼苍者天,歼我良人!如可赎兮,人百其身!
交交黄鸟,止于楚。谁从穆公?子车针虎。维此针虎,百夫之御。临其穴,惴惴其栗。彼苍者天,歼我良人!如可赎兮,人百其身!
交交黄鸟鸣声哀,枣树枝上停下来。是谁殉葬从穆公?子车奄息命运乖。谁不赞许好奄息,百夫之中一俊才。众人悼殉临墓穴,胆战心惊痛活埋。苍天在上请开眼,坑杀好人该不该!如若可赎代他死,百人甘愿赴泉台。
交交黄鸟鸣声哀,桑树枝上歇下来。是谁殉葬伴穆公?子车仲行遭祸灾。谁不称美好仲行,百夫之中一干才。众人悼殉临墓穴,胆战心惊痛活埋。苍天在上请开眼,坑杀好人该不该!如若可赎代他死,百人甘愿化尘埃。
交交黄鸟鸣声哀,荆树枝上落下来。是谁殉葬陪穆公?子车针虎遭残害。谁不夸奖好针虎,百夫之中辅弼才。众人悼殉临墓穴,胆战心惊痛活埋。苍天在上请开眼,坑杀好人该不该!如若可赎代他死,百人甘愿葬蒿莱。
参考资料:1、《先秦诗鉴赏辞典》.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年12月版,第253-254页。
交交:鸟鸣声。黄鸟:即黄雀。棘:酸枣树。一种落叶乔木。枝上多剌,果小味酸。棘之言“急”,双关语。从:从死,即殉葬。穆公:春秋时秦国国君,姓嬴,名任好。子车:复姓。奄息:字奄,名息。特:杰出的人材。彼苍者天:悲哀至极的呼号之语,犹今语“老天爷哪”。良人:好人。人百其身:犹言用一百人赎其一命。
桑:桑树。桑之言“丧”,双关语。防:抵当。
楚:荆树。楚之言“痛楚”。亦为双关。
诗分三章。第一章悼惜奄息,分为三层来写。首二句用“交交黄鸟,止于棘”起兴,以黄鸟的悲鸣兴起子车奄息被殉之事。据马瑞辰《毛诗传笺通释》的解释,“棘”之言“急”,是语音相谐的双关语,给此诗渲染出一种紧迫、悲哀、凄苦的氛围,为全诗的主旨定下了哀伤的基调。中间四句,点明要以子车奄息殉葬穆公之事,并指出当权者所殉的是一位才智超群的“百夫之特”,从而表现秦人对奄息遭殉的无比悼惜。
诗的后六句为第三层,写秦人为奄息临穴送殉的悲惨惶恐的情状。“惴惴其栗”一语,就充分描写了秦人目睹活埋惨象的惶恐情景。这惨绝人寰的景象,灭绝人性的行为,使目睹者发出愤怒的呼号,质问苍天为什么要“歼我良人”。这是对当权者的谴责,也是对时代的质询。“如果可以赎回奄息的性命,即使用百人相代也是甘心情愿的啊!”由此可见,秦人对“百夫之特”的奄息的悼惜之情了。第二章悼惜仲行,第三章悼惜针虎,重章叠句,结构与首章一样,只是更改数字而已。
秦穆公用殉177人,而作者只痛悼“三良”,那174个奴隶之死却只字未提,则此诗作者的身分地位不言而喻。殉葬的恶习,春秋时代各国都有,相沿成习,不以为非。《墨子·节葬》篇即云:“天子杀殉,众者数百,寡者数十;将军大夫杀殉,众者数十,寡者数人。”不过到了秦穆公的时代,人们已清醒地认识到人殉制度是一种极不人道的残暴行为,《黄鸟》一诗,就是一个证据。尽管此诗作者仅为“三良”遭遇大鸣不平,但仍然是历史的一大进步。
战城南,歌城北。将改弦,军易辙。不杀民,只杀贼。妖氛清,皇灵赫。
洗兵戈,布膏泽。吏部来,归拓疆,昼战城南歌城北。
乍喜传冰济郁蒸,少间战战复兢兢。却因细嚼凌阴后,犹忆春初履薄冰。
横吹杂繁笳,边风卷塞沙。还闻田司马,更逐李轻车。
蒲类成秦地,莎车属汉家。当令犬戎国,朝聘学昆邪。